⑷乾隆十三年《商南縣志》卷十一,《紀事》;乾隆十一年《雒南縣志》卷一○,《要事》引舊志。
⑸《綏寇紀略》卷二。
⑹同上。
⑺同上。崇禎七年三月,明廷提升原大名兵備道盧象升為鄖陽撫治,接替了蔣允儀,見《明大司馬盧公奏議》卷一,《到任謝恩疏》。
⑻《平寇志》卷一。
⑼《綏寇紀略》卷二說:“賊之入蜀者未逾月而返楚又二、三萬?!?/p>
⑽傅永淳(當時任陜西巡按):《劾總督陳奇瑜疏》,引自康熙二十四年《靈壽縣志》卷一○,《藝文》下。
⑾同上。
⑿明兵部尚書張鳳翼在崇禎八年二月的一件題本中說:“去歲陳奇瑜曾撫過男婦四萬有奇,一激則鋌而是(走)險”,見《樞政錄?策寇》卷一○。陳克家補纂《明紀》卷五三和夏燮《明通鑒》卷八四,載當時陜西巡撫練國事的奏疏說:“漢南賊盡入棧道,奇瑜檄止兵。臣未知所撫實數(shù)。及見奇瑜疏:‘八大王部萬三千余人,蝎子塊部萬五百余人,張妙手部九千一百余人,八大王又一部八千三百余人’。臣不覺仰天長嘆!夫一月?lián)釓娍芩娜f余,盡從棧道入內(nèi)地,食飲何自出?安得無剽掠?且官軍防護,一大帥止將三千人,而一賊魁反擁萬余眾,安能受紀律耶!賊皆借口歸籍,然延安州縣驟增四萬余入,安集何所?合諸征剿兵不滿二萬,而降賊逾四萬:豈內(nèi)地兵力所能支?”按,文秉《烈皇小識》卷四,說受撫的起義軍總數(shù)為三萬四千余名?!稇蚜炅骺苁冀K錄》卷七,作“上籍軍門者一萬七千人”。
⒀傅永淳:《劾總督陳奇瑜疏》。
⒁文秉:《烈皇小識》卷四。
⒂《綏寇紀略》卷二。
⒃《楊文弱先生集》卷二六。
⒄《懷陵流寇始終錄》卷七。
⒅值得注意的是:各種史籍都講到義軍是經(jīng)棧道出險的。當時寶雞生員韓珽上言,駁斥陳奇瑜關(guān)于“激變”的說法就指出,義軍“一出棧道即破鳳縣,殺唐三鎮(zhèn)鄉(xiāng)官辛思齊家一百八十口。八百里連云棧橫尸撐柱,四十村落盡為灰燼,此在寶雞之南,豈亦激變所致乎?”(《懷陵流寇始終錄》,卷七)。這里雖多誣蔑夸張之詞,但以當?shù)厝苏勈录l(fā)生的位置,大抵是不會錯的。所謂八百里連云棧道是指北起寶雞益門鎮(zhèn),南抵褒城的古道。崇禎十二年八月,楊嗣昌疏中說:“至于通棧之法,臣部時切訪求。有新推漢羌中軍朱國璽深知其事,謂連云棧從褒城至益門鎮(zhèn),八百里中惟彈丸一鳳縣耳?!币姟稐钗娜跸壬罚砣?,《復(fù)瑞王營兵鼓譟疏》。清初陜西總督孟喬芳,在順治四年的一件題本中也說:“至于棧道為通漢入蜀必由之路,南控褒城,北連寶雞,計程七百余里,皆深山茂林,杳無人煙,中惟鳳縣城堡,僅有居民二百余人。”(《孟忠毅公奏議》)。這些材料都說明某些史籍把起義軍被困地點搬到興安是違反事實的。再從起義軍出險以后的情況來看,諸書都記載李自成等部立即占領(lǐng)鳳縣,沿鳳翔、麟游,乾州一線進軍。也表明起義軍被圍困的地點在漢中,如果是在距離較遠的安康,就不可能立即占領(lǐng)鳳縣。
⒆《綏寇紀略》卷八,載韓王之言:“九月初五日攻平?jīng)?,不下,轉(zhuǎn)攻四境,平?jīng)鰧俪鞘破湮??!?/p>
⒇《平寇志》卷一。
(21)同上。
(22)乾隆三十一年《嵩縣志》卷六,《星野?附祥異》所引康熙三十一年盧志遜所修舊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