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全,安全第一。街道路口的指示燈像在嘲笑我的模樣。
那次我們激情澎湃,而事后我馬虎地忘記了服第二顆藥──第
二才是關(guān)鍵,尤溪就常常這么對她的情人說。
事后鐘勇結(jié)算過我們那晚的費用。打車從蘇州回來,三百六十元;
藥,二十五元。我大笑著對他說:“起碼我還算是很貴的小姐?!辩?/p>
勇對我翻一下白眼,“我可不許我女朋友去那種地方。”
“女朋友”三個字緊扣住了我的靈魂。
“要是我有了怎么辦?我把他生下來送給你,放到你家門口?”
我嬌俏地質(zhì)問他,實際心頭在打鼓。
“好啊,生下來。然后請你順便和我結(jié)個婚?!彼p輕拉一下我的長頭發(fā)。有種酥麻麻的感覺從我臉前劃過。
和鐘勇在一起很開心,他總是能以最快速度明白我的話。不像李世濤每次給我講起他們國企的內(nèi)部斗爭我都昏昏欲睡,強打精神配合。
我覺得心里終于塵埃落定,我找到了靈魂伴侶。可以上床,可以聊天。
而且我們之間的聊天總是那么簡單有趣。鐘勇幾乎每天都要向我推薦他自己,不遺余力。
每天晚上,在床畔,他都會語重心長地對我說:“作為朋友,我不得不給你一個建議?!?/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