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在場時,菲爾已經(jīng)和那個卷發(fā)小妞一起坐在地板上,而且在她耳邊細語,不知在掰什么鬼話。我的兔女郎空姐則半睜著眼,瞪著電視上的太空人。我踏進客廳時,她只不過點了一下頭而已。這種場景,讓我不得不先振作精神,以便搞清楚為什么這些奇怪的人不在他們自己家里,卻待在我這里。我在黑道新娘卡蒂雅旁邊坐了下來。
“我回來了!”
“你剛才離開了嗎?”
太離譜了吧!我應該替這個夜晚畫上句點。正當我在腦海里盤算著,該如何向這些偷走時間和睡眠的竊賊解釋今晚的派對已經(jīng)結束時,我感覺到有只女性溫柔的手輕撫著我的頭發(fā)。我覺得舒服。那種感覺甚至很美??上氖种负芸毂汶x開了。
“累了嗎?”這只手的女主人問道。
“不會啊。”我毫不遲疑地回答,然后身體向她挨近了些。無論如何,我現(xiàn)在必須把握時機打開話題。我屏氣凝神,然后說:
“你長得很像電影《低俗小說》里的女主角烏瑪·瑟曼!”
“真的嗎?我頭一次聽到!”
“真的嗎?”
“才怪!其實我老是聽到人家這么說!這里!新的煙卷!”
是誰包好的?管他的。我又抽了一口。隨后又一口。然后我察覺到恭維與奉承的時機成熟了。
“你知道嗎?”我開口說,“可能還沒有人對你說過,但是……我覺得即使你很像《低俗小說》里的烏瑪·瑟曼,其實……呃……你看起來像你自己!”
我望著她質疑的雙眼。
“我看起來像我自己?”
“一點也沒錯!”
“我相信這是我聽過最棒的贊美!”
這招果然奏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