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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續(xù)說紙媒,一位記者偶然發(fā)現(xiàn)兒童醫(yī)院的幼嬰患近視的原因:保姆為了省事,為了怕孩子哭,亂跑,就每日里把電視開著,聲音特別大,孩子一下就被吸引過去了,而且一盯就不轉眼,慢慢地就視力下降了。這個記者趁熱打鐵地四處找專家采訪,隨后就追蹤出了保姆至少是15種以上病毒的攜帶者。廣州保姆從此體檢上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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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于保姆的新聞并沒有結束,我都快要離開了,還看到一條,一個記者采訪到了一家辭退保姆的原因,“主人偶爾中途回來一看,她居然拉了冰箱門,把雙腳放在里邊涼快!”
而這家的空調一般是不允許保姆一個人在時開的。
?。保矗?/strong>
廣州當?shù)爻霎a專欄作家,自從一個人取了4個字的名字出了名,隨后就冒出了一大批4個字以及4個字以上的。其中,有一個6位字的我一看腦袋就發(fā)昏,他的文章從頭到尾只一個腔調:在每次又發(fā)現(xiàn)了一個外來民工格格不入的“糗事”后,必上升到文明高度深揭猛批,最后是對來廣州的所有外來人嚴正呼吁:請愛護我們這座偉大的國際大都會!
我留意了一下,自從出現(xiàn)廣州國際大都會提法,這個“標準”就開始在全國泛濫開了。
?。保矗?/strong>
一位打工一年、家有妻室兒女的民工,由于沒領到一分錢的工錢,最后只能用一個常人想都不敢想的笨辦法―――爬上了飛機起落架。當然,他并沒有成功。但是,就是這個被發(fā)現(xiàn)時“全身顫栗、臉色煞白”的人又把四個字以上的作家嚇了“一大跳”,口誅筆伐一通,隨即在文末代政府發(fā)布“公告”:以后不準找不到事的民工再來廣州!
?。保矗?/strong>
離火車站不遠是廣交會,附近的幾座大樓的業(yè)務幾乎相同,全是各類辭書、托福教材之類郵寄類讀物的編輯室,每天發(fā)往全國各地信件無數(shù),濫發(fā)信件的風氣就是這樣開辟出來的。同時也誕生出一些別的商機,比如,有人專門挨門挨戶地推銷全國各地郵編地名錄,有人等著要把成件成件的貨品送到郵局,這后一條,就派生出了速遞業(yè)務。
再繼續(xù)往下推,于是有了廣州私人承包專列的業(yè)務。
?。保担?/strong>
想到白云山附近去轉轉,必須要經過三元里,就在我過橋洞時突然被一伙人強行拉住,要求我刺青,我什么話也沒說,就使勁地把自己的臉部肌肉咬成一團,臉上頓時就出現(xiàn)了三處被刀砍過又愈合了的傷痕,然后就恨恨地走過去了。
這事我得說說,我為著使自己兇點兒,練這個動作已有多年,一般都能嚇著人,當然,我的臉部基礎很好,那是因為在四川上學期間長智齒被庸醫(yī)所誤,最后被拉了幾刀,又因感染半天不得封口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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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云山半山腰有一眼泉,題記說是張道陵發(fā)現(xiàn)的。青城山半山腰也有泉及同樣意思的文字說明,也就是說,還是張道陵發(fā)現(xiàn)的。我就不知這張道陵到底是不是礦泉水一行的祖師了。一個對比是,廣州那眼泉現(xiàn)場賣水,3元一瓶,不準嘗,不講價。我后來跟很多人說過這事,他們都說我騙人,可騙沒騙人我最清楚,那是一個什么年代?到處都是沒有商標的礦泉水賣,何況是在這么好的一個去處?
?。保担?/strong>
白云山(后來與廣州的網友也在這里聚會過一次,很是親切)有一處亞洲最大的天然鳥場,鳥兒多極了,孔雀跟別的鳥兒沒有任何界限,都禿著尾巴,一身泥污,見了人也懶洋洋的,當然見了別的鳥也是。我觀察它們的神態(tài),似乎是看什么都不順眼,但又無可奈何。一群小孩朝它們的禿尾巴屙尿,也沒什么反應。
我走過的鳥場也不少,但凡是要跟游人合影收錢的孔雀,就一定長得干干凈凈的,比如北京香山公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