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認為“肥胖是美的”,從小就對食物充滿熱情,他在上海閘北老豐閣,“獨自吃了一整桌菜肴”,令服務員都驚異。他“雙手各執(zhí)一端:左手繆斯,右手烹飪,詩與美食,不相上下”。本書自然是靠右手端。感情用事的詩人,自然也可以感情用事地談飲饌,然而,本書中,詩人卻以嚴肅而莊重的態(tài)度發(fā)表靠右端的見解——每篇文章的副標題都以“論”字開頭:論素食、論螃蟹、論牛肉面、論紅酒、論櫻桃……直到論餐館、論廚師、論養(yǎng)生飲膳。其?文也頗有論文氣勢,起承轉合,上下縱橫,古今中外,旁征博引。但詩人畢竟是詩人,詩人的“論文”也頗有詩意,比如“論素食”,是詩人的憤怒——一段關于狗肉的經歷而“起興”的;“論螃蟹”中引李漁,極為生動形象,令人垂涎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