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名的教育家　杰出的領導者——紀念李文海，學習李文海

馬紹孟

李文海校長逝世以后，我與周圍的一些同志多次就“紀念李文海，學習李文?！钡脑掝}交換過意見。大家有許多共識。李文海同志從1952年9月來中國人民大學學習到2013年6月7日去世，畢生的大部分時間是在人民大學度過的。他是著名的歷史學家，學養(yǎng)深厚，貢獻卓著，其學術思想和成就很值得研究總結并繼承發(fā)揚。他也是著名的教育家、杰出的高校領導干部和“全國優(yōu)秀黨務工作者”，其教育思想、領導才能、經驗和突出貢獻，也很值得研究總結并繼承發(fā)揚。這樣做，對于我們學校，乃至高等教育事業(yè)，都是很有意義的。

李文海同志在中國人民大學校級領導崗位上工作了15年(1985年9月—2000年9月)，先后擔任副校長2年、黨委書記兼副校長近7年、校長6年多，積累了豐富的領導工作經驗。我在校部機關工作的十多年間，李文海同志是我的老領導，也是合作共事的好同志。在他的領導下，我們配合密切，關系融洽，并結下了深厚友誼。這里，我僅對李文海同志在我校主要領導崗位上的重要貢獻和他的杰出領導才能與優(yōu)秀品格，談幾點個人的感受和認識。

一、全面貫徹黨的教育方針，積極推進學校的各項改革，不斷調整和優(yōu)化學科專業(yè)結構，努力提高教育質量和辦學水平

改革開放以后，我國社會經歷廣泛而深刻的變革。高等教育在改革中面臨的最重要課題是如何適應社會主義現代化建設和改革開放的需要，培養(yǎng)社會主義建設的合格人才。李文海同志在主持學校黨政工作期間，始終堅持社會主義辦學方向，全面貫徹黨的教育方針，特別注重把握以下幾個重要原則：

第一，正確處理德育、智育、體育的關系，堅持把德育放在首位。李文海同志認為，我國是社會主義國家，培養(yǎng)和造就千百萬社會主義事業(yè)的合格建設者和可靠接班人是社會主義教育的根本宗旨。因此，必須堅持對大學生進行愛國主義、集體主義和社會主義教育，努力使大學生樹立科學的世界觀、人生觀和價值觀，成為有理想、有道德、有文化、有紀律的社會主義新人，李文海同志親自主持編撰對大學生進行愛國主義和近現代史教育的教材。他要求德育不僅體現在政治理論課、思想品德課的課堂教學中，體現在學生的第二課堂、社會實踐活動中，而且要滲透于教書育人、管理育人、服務育人的各個方面和環(huán)節(jié)，要常抓不懈，持之以恒。

第二，正確處理傳統(tǒng)與現代的關系。李文海同志強調，要在發(fā)揚我校傳統(tǒng)優(yōu)勢和特色的基礎上，立足于時代的發(fā)展和實踐的需要，與時俱進，調整優(yōu)化學科專業(yè)結構，加強課程與教材體系建設，改革教學內容與方法，培養(yǎng)教師隊伍。我校是一所以社會科學、人文科學、經濟和管理科學為主的綜合性大學，許多實力強、影響大的優(yōu)勢學科專業(yè)，是經過長期歷史積淀、數代人努力奮斗而形成的。這些傳統(tǒng)優(yōu)勢和特色，是人民大學進一步前進和發(fā)展的基礎，只能加強和發(fā)展，不能削弱和停滯。李文海同志反復強調，要加強馬克思主義理論教育基地的建設，保持經濟學科、管理學科在全國的前沿地位，發(fā)揚人文科學長期形成的傳統(tǒng)優(yōu)勢。當然，在這些領域，要隨著實踐發(fā)展和學科變化，不斷地調整優(yōu)化，汲取新的前沿成果，賦予新的時代內涵。同時，根據需要和可能，從實際出發(fā)，從學校的整體布局和長遠發(fā)展考慮，遵循教育自身的發(fā)展規(guī)律，經過調查研究，科學論證，廣泛征求意見，適當建設和發(fā)展一些新的或原來較為薄弱的學科專業(yè)，使結構更趨合理，更有利于發(fā)揚傳統(tǒng)，發(fā)揮優(yōu)勢，辦出特色。經過大家的不懈努力，我校逐步形成了適應社會主義現代化建設需要的學科專業(yè)結構和人才培養(yǎng)體系。

李文海同志還針對社會上存在的重理輕文現象，在《人民日報》《求是》等報刊上發(fā)文，大力呼吁必須充分認識和重視人文社會科學的地位與作用，加強人文社會科學的建設。他的文章受到有關部門的高度關注，產生了廣泛的社會反響，收到了積極的效果。

第三，正確處理批判繼承、吸收借鑒和發(fā)展創(chuàng)新的關系。李文海同志多次強調，在深化教育教學改革的過程中，必須堅持馬克思主義理論指導，批判繼承古代優(yōu)秀文化遺產，吸收借鑒國外一切優(yōu)秀文化成果，做到古為今用，洋為中用。更重要的是要立足現實，發(fā)展創(chuàng)新。歷史虛無主義和復古泥古的思想和做法，盲目排外和崇洋媚外的思想和做法，教條主義、經驗主義和實用主義，都是錯誤的。

第四，正確處理數量和質量、規(guī)模和效益的關系。鄧小平講發(fā)展是硬道理，這是對歷史規(guī)律、歷史經驗、人民愿望的科學總結。這里說的發(fā)展，是辯證的發(fā)展，科學的發(fā)展。李文海同志強調，高等教育的發(fā)展必須堅持數量和質量的統(tǒng)一，不斷提高教育質量，走內涵發(fā)展為主的道路，注重發(fā)展的質量和效益。他說過，學科水平和教育質量是我們安身立命的根本。工作千頭萬緒，我們不能忘記這個根本，忽視這個根本。

1996年，李文海同志主持我校申請進入“211工程”立項報告的工作。該申請最終獲得國家教委專家組的審核通過。申請報告融入了李文海同志對人民大學歷史、現狀和未來發(fā)展的許多辯證分析與戰(zhàn)略思考，也凝聚了廣大師生員工的集體智慧，其中許多精辟見解，經得起時間的考驗，意義深遠。

二、圍繞中心，服務大局，充分發(fā)揮黨組織的作用，努力營造良好的環(huán)境，為改革發(fā)展提供有力保證

李文海同志在任黨委書記期間，對自己的工作有一個定位，就是充分發(fā)揮黨組織的作用，通過黨的工作和思想政治工作，努力營造一個良好的政治環(huán)境、學術環(huán)境和工作環(huán)境，為學校的改革與發(fā)展提供有力的保證。

學校的工作，看起來復雜，歸納起來，開門三件事：教學、科研和管理，根本任務是培養(yǎng)合格人才。教學和科研是中心，黨政管理工作必須圍繞這個中心，服務于這個中心，為培養(yǎng)合格人才營造良好的環(huán)境。

關于政治環(huán)境，李文海同志一再強調，要講政治，顧大局，把握好政治方向，在一切重大政治原則問題上，立場堅定，同黨中央保持高度一致，確保中央的路線、方針、政策在學校得以貫徹落實。同時，在思想上要堅持馬列主義、毛澤東思想和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理論指導，用它們來武裝全校師生員工的頭腦，使其樹立科學的世界觀、人生觀和價值觀，堅定共同的理想信念。對于各種錯誤的社會思潮，要區(qū)別情況，旗幟鮮明，敢于并善于進行抵制和批評斗爭，提高廣大群眾明辨是非的能力，維護意識形態(tài)領域的安全，維護學校的穩(wěn)定。要通過各級黨組織的工作和廣大黨員的努力，形成既有集中又有民主，既有紀律又有自由，既有統(tǒng)一意志又有個人心情舒暢那樣一種生動活潑的政治局面。

關于學術環(huán)境，李文海同志指出，不能把堅持四項基本原則同實行“雙百”方針對立起來。要在堅持四項基本原則、掌握正確的政治導向和理論導向的前提下，認真貫徹“百花齊放、百家爭鳴”的方針，解放思想，實事求是，發(fā)揚學術民主，鼓勵爭鳴、探索和創(chuàng)新，創(chuàng)造寬松、包容、自由討論的學術氛圍，提倡堅持真理，修正錯誤，遵守宣傳有紀律、教學有規(guī)范、研究無禁區(qū)的原則，慎重對待學術問題同政治問題的區(qū)別與聯系。學術環(huán)境搞好了，有利于調動和發(fā)揮廣大教師的積極性與創(chuàng)造性，使其關注和研究實踐前沿、理論前沿和學科前沿的新問題，多出高水平的成果，為培養(yǎng)合格人才，推動科學文化創(chuàng)新，促進經濟社會發(fā)展進步，做出更大貢獻。

關于工作環(huán)境(包括生活環(huán)境)，可以從物質、精神、制度等層面來理解，內容較為廣泛。例如，要努力創(chuàng)造和不斷改善物質生活條件；倡導實事求是、艱苦奮斗、團結和諧、積極進取的精神風貌；建設文明有序、規(guī)范靈活、遵紀守法、賞罰嚴明的工作制度；等等。我國的教育經費從1999年國家實行教育振興計劃開始，才有較為明顯的逐步改善。在此之前，隨著經濟的發(fā)展，教育撥款雖然逐年有所增加，但總體說是比較緊張的。人民大學的辦學條件，同北京一些名校相比，因為種種歷史原因，某些方面基礎較差。1978年復校以后，校部機關的辦公地點從東區(qū)澡堂到紅一樓，到文化廣場北邊的平房，到資料樓西邊的二層小樓，再到科研辦公樓，是學校辦學條件逐步有所改善的一個縮影。歷任校領導都在當時的條件下，為此付出過很大的努力。這種情況也說明，堅持和發(fā)揚艱苦奮斗的精神，是我校的一個優(yōu)良傳統(tǒng)。隨著辦學條件的改善，這個優(yōu)良傳統(tǒng)是不能丟的。

以上三個環(huán)境，互相聯系，互相制約，互相促進。李文海同志帶領學校黨的組織和廣大黨員為營造好三個環(huán)境而付出的艱辛努力，在實踐中產生了很好的效果，保證了各項任務的順利完成，并為改革開放新形勢下不斷加強高校黨建和思想政治工作，發(fā)揮各級黨組織的作用，積累了寶貴的經驗，奠定了很好的基礎。1994年初，我校被評為“北京市黨的建設和思想政治工作先進高?！保⒈皇谟瑾勁坪?0萬元獎金。這同李文海同志的出色工作是分不開的。

三、堅持貫徹黨委領導下的校長負責制，按照民主集中制原則加強領導班子建設

不斷加強黨對高等學校的領導是我們黨的一貫方針，也是辦好社會主義大學的本質要求。1989年春夏之交的政治風波以后，中央在關于加強高等學校工作的決定中，明確指出我國高等學校一般應實行黨委領導下的校長負責制，目的是進一步加強和改善黨對高等學校的領導，保證校長和學校行政機構正確行使職權，更好地堅持社會主義辦學方向，貫徹黨的教育方針，培養(yǎng)合格人才。這一規(guī)定，后來被寫進了《中華人民共和國高等教育法》。

1991年12月，時任我校黨委書記的李文海同志在中國人民大學第十次黨代會上指出，根據中央關于加強高等學校黨的建設的通知精神，遵照國家教委黨組和中共北京市委的指示，從這次黨代會開始，我?；謴忘h委領導下的校長負責制。領導體制改變以后，黨委在學校中處于領導核心地位，統(tǒng)一領導學校工作。黨政各司其職，密切配合，一切工作都圍繞培養(yǎng)合格人才這個中心展開。

李文海同志深刻領會并堅決貫徹黨委領導下的校長負責制，無論在書記崗位上還是在校長崗位上，工作都做得非常出色。在工作中，他牢牢遵循民主集中制原則。民主集中制是我們黨和國家根本的領導制度和組織制度?！吨袊伯a黨章程》對民主集中制的基本內涵、基本要求和基本原則做了全面系統(tǒng)的闡述，有一系列的規(guī)定和要求。李文海同志結合工作實際，身體力行。對學校改革和發(fā)展中的一切重大事項、重要決策、重要干部任免、大額度經費使用等，他從不個人說了算，都是經過民主程序，調查研究，充分醞釀，廣泛征求意見，由相關部門提出方案，交黨委會或常委會集體討論決定，然后按分工組織實施，從而保證了重要決策的民主化和科學化，體現了集中以民主為基礎、民主以集中為導向，民主和集中二者高度結合、辯證統(tǒng)一的精神。對于各級領導班子建設，李文海同志也一再強調要貫徹民主集中制的原則，嚴格執(zhí)行有關具體制度和規(guī)定，不斷提高各級領導班子的能力和水平。他非常尊重和關心學校領導集體中的每一位成員，善于正確處理同大家的關系，平等待人，從不以權壓人，以勢凌人，既有原則性，又有靈活性，充分調動和發(fā)揮每一個同志的積極性，努力維護好一班人的團結，形成集體領導和個人分工負責相結合的良好風氣。

李文海同志特別重視學校黨政之間的密切配合與協(xié)調。他在任書記期間，先是同袁寶華校長配合，后又同黃達校長配合，對袁、黃二位校長非常尊重，配合到位，協(xié)調一致，各項工作有條不紊，進展順利，遇到一些困難和矛盾都能很好地加以克服和化解。1994年6月，李文海同志接任人大校長，我接任人大黨委書記。他是我的老領導，我一如既往地支持和配合他的工作。李文海同志既是校長，也是黨委委員和黨委常委，無疑是學校一切重大決策的參與者。就其閱歷、學識、素養(yǎng)、經驗、能力、水平、社會影響等諸多方面綜合考量，李文海同志是學校領導核心里最孚眾望的，因而也發(fā)揮著最重要的作用。根據中央關于黨委領導下的校長負責制的有關規(guī)定，我們都堅持按照民主集中制的原則、要求和各項制度規(guī)定辦事，明確分工，各司其職，團結合作，相互支持。大家目標一致，互相尊重，思想交流，信息互通，工作互補，配合默契。

1997年，李文海同志提議，我們兩人共同寫一篇文章，題目是《團結出凝聚力，團結出戰(zhàn)斗力——書記、校長二人談》，重點講在黨委領導下的校長負責制體制下，我們是如何既分工又合作，既相互尊重又獨立負責地開展工作的。我當即表示同意。文章由李文海同志主筆，我寫了一些想法和體會，統(tǒng)一納入他的架構。這篇文章實事求是地反映了我們合作共事的情況，抓住了當時高等學校需要認真解決的一個帶有一定普遍性的問題。當時國家教委主任朱開軒同志看到這篇文章后，頗為贊賞，批示印發(fā)全國高校領導干部閱讀?！吨袊逃龍蟆泛汀吨袊叩冉逃范伎d了這篇文章。實踐證明，能否正確地處理好學校黨政之間的關系，特別是黨政兩個一把手之間的關系，直接影響到學校工作的全局。因此，團結是大局，團結才能出凝聚力，出戰(zhàn)斗力。如果黨政一把手關系不融洽、不協(xié)調，甚至搞內斗，爭位爭權，爭名爭利，互不尊重，互不相讓，必將給學校工作帶來嚴重損害。如何對待這個問題，是對領導干部素養(yǎng)和水平的一個重要考驗，在今天仍然具有很強的現實性。

四、發(fā)揚傳統(tǒng)，弘揚正氣，高度重視黨風作風建設

在改革開放新時期，全黨都面臨執(zhí)政的考驗、社會主義市場經濟的考驗和對外開放的考驗。在這些考驗面前，不少干部、黨員經不起糖衣炮彈的襲擊，紛紛倒下，跌入違法犯罪的泥潭。黨中央一再發(fā)出警示，并采取一系列措施，大力加強黨風廉政建設，積極開展反腐敗斗爭。李文海同志曾是中共十四大、十五大代表，十四屆中紀委委員，黨性強，政治覺悟高，思想作風正，嚴于律己，務實清廉，克己奉公，艱苦奮斗，從不利用手中的權力為個人謀取名和利，模范貫徹執(zhí)行黨中央在反腐倡廉方面的各項規(guī)定，堪稱廣大黨員和干部的表率。同時，他也嚴格要求學校領導班子的成員和廣大干部、黨員，不斷加強為人民服務的宗旨教育，強調弘揚井岡山精神、延安精神、西柏坡精神等黨的優(yōu)良傳統(tǒng)，筑牢思想防線；不斷加強制度建設，把權力納入制度的規(guī)范；對一些容易出問題的敏感崗位，加大教育和監(jiān)督力度，適時進行崗位交流，發(fā)現苗頭就果斷及時處理，既對黨和人民負責，也教育、鍛煉和愛護了干部。在李文海同志的嚴格要求和以身作則帶動下，大家共同努力，學校里形成了勤政廉潔的好風氣，正氣得到弘揚，歪風邪氣和邪門歪道則沒有市場，校領導和中層干部因貪腐問題而受到黨紀國法處理的，極為罕見。

作為著名歷史學家，李文海同志也很重視“以古鑒今”，總結歷史，啟迪后人。我讀過他在《光明日報》(2010年6月)上發(fā)表的文章，題目叫《切戒“悅諛成風”》，該文淋漓盡致地揭露了封建官僚的“喜順惡逆”、“媚上凌下”、弄權跋扈的丑惡行徑。《光明日報》于2013年6月19日又發(fā)表了他的最后一篇論文《〈聊齋志異〉描繪的官場百態(tài)》，讀后發(fā)人深思，很受教益。

李文海同志帶頭發(fā)揚黨的群眾路線的優(yōu)良傳統(tǒng)和作風。群眾路線是我們黨的根本工作路線和優(yōu)良作風，是新時期在各種風險與考驗面前關系到黨的生死存亡和事業(yè)興衰成敗的生命線。李文海同志把一切為了群眾、全心全意為廣大人民群眾謀利益作為自己全部工作的出發(fā)點和歸宿。一事當前，他總是先替群眾著想，并相信和依靠群眾的智慧與力量來做好工作。他堅持領導和群眾互相結合，從群眾中來，到群眾中去，關心群眾的需求，傾聽群眾的呼聲，從實際出發(fā)，實事求是地解決群眾反映和關注的問題，堅決反對形式主義、官僚主義、享樂主義和奢靡之風等消極腐敗現象。在他的帶動和影響之下，我校黨群干群關系狀態(tài)良好，大家能夠心情舒暢地去做好各自的工作。

李文海同志在處理突發(fā)事件和復雜問題時，沉著冷靜，立場堅定，勇于擔當，敢于負責，表現了很高的領導素養(yǎng)和水平。在1989年那場震驚中外的政治風波中，他經受住了嚴峻的考驗，日夜堅守工作崗位，住在辦公室兩個多月沒有回過一次家，做了大量工作，依靠和發(fā)揮黨組織的力量，團結全校師生員工，共同應對復雜的政治局面。李文海同志差不多每天都同學校領導們碰頭磋商，每周要召集一兩次總支書記會溝通信息、研究對策，他辦公室的燈每天晚上都亮著，這些都使學校的廣大干部、黨員和群眾感受到，人民大學的黨組織還在工作，黨委還在工作，因此，任何風浪我們都是能夠經得起、挺得住的。這種情況在當時的條件下，真是難能可貴。李文海同志身處第一線，數次找學生自治會的頭頭談話，苦口婆心地做工作，并到天安門廣場，手持擴音喇叭勸說靜坐的學生回校復課，引導學生要認清形勢，明辨是非，堅決抵制資產階級自由化思潮的侵襲，正確對待和處理國家改革發(fā)展中出現的矛盾和問題，通過正常渠道和方法表達訴求，一切行動都要遵紀守法，要嚴防國內外敵對勢力和別有用心者的挑撥與利用，要珍惜來之不易的安定團結局面。李文海同志的工作，收到了積極的效果，受到上級組織的充分肯定。風波過后，1989年9月，他被中組部、中宣部、國家教委授予“全國優(yōu)秀黨務工作者”稱號，1991年6月又獲得“全國普通高等學校優(yōu)秀思想政治工作者”稱號。

李文海同志具有很高的馬克思主義領導水平和思想道德修養(yǎng)，他在學校主要領導崗位上盡職盡責，貢獻突出。他那堅定的立場，敏銳的洞察力，穩(wěn)健果斷的態(tài)度，杰出的領導智慧與能力，具有很強的凝聚力和感召力，令人折服。在他的領導下，我校廣大師生員工積極進取，努力工作，克服困難，使學校的各項改革和建設健康發(fā)展，在黨建、思想政治工作、教學、科研等若干方面，保持全國高校的前列地位。李文海同志功不可沒。

李文海同志學史、治史幾十年，將自己的心得和感悟概括為以下幾句話：“不要拒絕歷史，因為歷史給我們以智慧；不要忘記歷史，因為忘記歷史意味著對事業(yè)的背叛；不要漠視歷史，否則將受到歷史的懲罰；不要割斷歷史，因為完全否定昨天也就將失去明天?！敝v得真是深刻、精辟，振聾發(fā)聵。李文海同志雖已離我們而去，但他所做的一切，就像發(fā)生在昨天，離我們很近，很近。我們可以從他的業(yè)績、為人、思想里面，學到許多東西，得到許多歷史的智慧，找到許多歷史的借鑒，為做好當前的工作，為進一步辦好中國人民大學，為實現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中國夢而努力奮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