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讀者,按照作者的計劃,原本是想從“五月祭”的小標題寫起,一下就寫到三太郎因最近報紙的炒作弄得滿城風雨的事,以滿足各位讀者的期待。
在“五月祭”一節(jié)中山彥的生日之后不久,便寫到了八年后的另一場生日,這天早上的突發(fā)事件讓我有了提筆的念頭。
他們結束長期的流浪生活,三太郎從東京都內的旅館回來,山彥則從寄養(yǎng)人家回來,父子倆時隔數年才又同住到自己建造的家里。這是之后的第一個生日。
本來想寫一下能刻畫出三太郎一生的這個清爽的五月一日—這天他本該在自己種的紫藤初次開花的露臺上喝著早茶享受人生。再與父子倆像喪家犬一樣去某處的飯館點帶頭加吉魚的情形做個時代性的對比。可是在展開時代日記或畫卷的過程中,我這個外行的作者居然開始對各方面感興趣,一時竟把生日的事情給忘了,專心地寫起了三太郎的京都時代。
于是,我便決定不再使用那些煩人的小標題,山也罷水也罷,無論讀到哪兒,描寫的都還是三太郎的生活,所以,我決定采取從哪兒讀都不會產生妨礙的寫法。
并且,在京都的日子是三太郎一生中最富光彩最富浪漫的時光。各位讀者,就讓我這個作者來談談三太郎的京都時代吧。只是我并不想寫三太郎都做了些什么,而是想寫寫他是如何生活,又是為何出現這種種狀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