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真是很不錯的忠告呢。”我笑,稍稍瞇起眼,“但是,為什么?”
對面的女生連額角的青筋都鼓了起來,叫道:“你不配。”
“是啊,”旁邊其他的女生也開始搭腔,“像你這樣子的人,跟白曉遲走在一起,難道自己不會臉紅嗎?”
“無論臉蛋、身材、學識還是個性,你有哪一點可能和他相稱?”
這些都沒錯,根本不用別人說,我自己都會時刻提醒自己。
可是,目前的狀況明明不是我躲開就可以什么都不發(fā)生的。
我嘆了口氣,“你們?yōu)槭裁床蝗ジ讜赃t說,叫他離我遠一點?”
我是很真心地說這句話的,可是聽在她們耳里,分明變了味。
“聽起來,你似乎還很得意嗎?白曉遲不過是一時受了你的勾引。”
“不要以為他對你另眼相看就得意忘形。”
我皺起眉,剛剛想要分辯,就聽到一個女生恨恨地說:“而且,你不是有沈渡了嗎?為什么還要來沾染白曉遲?”
我怔住,沈渡?這又和他有什么關(guān)系?
那女生的聲音繼續(xù)道:“還是說,見一個勾一個是你的興趣?”
“說不定啊,聽說她媽媽就是那種喜歡勾三搭四的隨便女人啊,鬧到自己都沒臉見人才離婚的呢。”
“這么說起來,是家學淵源呢。”
“流什么樣的血就會做什么樣的事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