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青傻愣愣，糟，怎么回答？之前光想著來找醫(yī)生，但真正讓他說事兒，他又不知該如何開口了。硬生生卡那兒，一張臉，慢慢開了染坊，只產純紅染料的那種。

醫(yī)生說他老了也恰如其分，老了的人，都靈，他喘吁吁笑起來，賊直白，“哎喲，上床了吧？”

雖然對方直白，但比自己開口強，系青點頭，在醫(yī)生對面坐好。

醫(yī)生再看看系青表情，“一時沖動？沒避孕？”

系青緊緊鼻子，閉眼睛，大力點點頭。

醫(yī)生漫聲長嘆，再次直白，“年輕人真不值得信任啊。”

系青一臉惶惑，裝可憐，在這塊小空地上，接受科普教育，醫(yī)生教，“我告訴你怎么算女生的生理期，還有……”

系青笑著應，“嗯。”

周大夫拍拍系青肩膀，“跟我來。”他帶系青回辦公室，給他幾只驗孕棒，交代，“怎么用看說明書。如果計然真懷孕了，帶她來見我就是。”

出急診辦公室，忙不迭就找?guī)诟糸g里慢慢研究驗孕棒的用法，再結合醫(yī)生給他科普的知識，心里多少有點兒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