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淮恩有些頭疼,可是如果這事不馬上解決,董事長還在那邊苦等著唐哲,他只能硬著頭皮答應(yīng)下來:“那好,我先帶唐先生出去一會兒,待會兒會有人來帶您一起去看監(jiān)控錄像,請您稍等?!?/p>
唐哲跟在林淮恩身后進(jìn)了電梯,在電梯上升過程中,他終于忍不住笑出了聲。林淮恩轉(zhuǎn)過頭,驚異地看著他,問:“唐先生?”
“你一定是個從小就容易被女人騙的家伙?!碧普茏屑?xì)端詳著他的面容,神色又變得凝重起來,認(rèn)真地說道:“你的夫妻宮光滑平潤、紋線稀少,按理說應(yīng)該有一段舉案齊眉的好姻緣??墒恰?/p>
“可是什么?”林淮恩自己并不太信玄學(xué),所以對于唐哲的話也不過就是隨口問問。
“可是你右眼與鼻之間有顆小痣,男人有此痣則處處留情,無論有心無心你都會惹出一場亂姻緣。你這幾日要多留心接近你的女人,也許她們是不懷好意,當(dāng)然也許其中有您今生的佳偶?!?/p>
“既有好的,也有壞的,那我應(yīng)該如何分辨呢?”林淮恩莫名地想起一個模糊的身影,縈繞在他心頭,卻又看不清到底是誰。
“該來的始終會來,不該來的始終會去?!彪娞蓍T應(yīng)聲而開,唐哲大步邁出去,林淮恩若有所思地跟在后面也踏了出去。
沈文菲被保衛(wèi)處的人領(lǐng)到監(jiān)控室中,等待調(diào)錄像的時間里,她開始旁敲側(cè)擊地詢問著有關(guān)目標(biāo)人物的第一手資料。
“你們的行政經(jīng)理挺年輕的,有女朋友了嗎?”
保衛(wèi)處的小保安是個二十出頭的小青年,黑黑的皮膚偏偏有兩朵高原紅。他呆呆地轉(zhuǎn)過頭望著沈文菲,清澈的眸子中鮮活地現(xiàn)出“花癡”兩個字。
“你可別對林經(jīng)理有什么非分之想,追他的女人從這兒可以排到布達(dá)拉宮,手拉手站著連起來可以繞地球兩圈兒?!毙”0惨惶岬搅只炊鳎冻龅娜瞧G羨之色,他說話的語氣更是驕傲,因為文化程度不高所以比喻得格外夸張。
沈文菲頭上掛上三道黑線,看著這個盲目的崇拜者,雖然心有不忍,到底還是把憋在喉間的話說了出來:“你以為,他是香飄飄奶茶嗎?”
監(jiān)控室里有了一陣沉默的尷尬氣氛,沈文菲只能發(fā)揮自己的不懈精神,繼續(xù)問道:“那他到底有沒有女朋友?”
小保安目瞪口呆地看著沈文菲,終于被她的執(zhí)著打動,訥訥地說了一句:“沒有,沒有?!?/p>
鴛鴦都沒出來,她這位專拆紅線的紅娘去哪兒揮大棒?沈文菲看著單純的小保安不自覺地將凳子挪得離自己越來越遠(yuǎn),她識趣地閉上嘴巴看著小小的屏幕中出現(xiàn)的自己的身影。
“停,就是這兒?!彼钢聊恢卸ǜ竦漠嬅?,在神棍走進(jìn)來前有個戴著黑帽子的男人撞到她之后迅速地朝著反方向跑走。沈文菲指揮著小保安將畫面放大了十倍,卻始終看不到這個小偷的臉,但這段視頻卻足以洗脫神棍的嫌疑。
雖然知道了神棍并不是小偷,但沈文菲對他的厭惡卻一點兒都沒有減少。就好比對有些人會一見鐘情一般,總有些人,會在你見到他第一眼時,身體的荷爾蒙就分泌出排斥因子。
“你們董事長,找那個神棍干嗎?”沈文菲心里仍舊有些不服氣,那唐哲無論怎么說都算一個犯罪嫌疑人,卻被林淮恩畢恭畢敬地請走了, 讓她一個人來察看這枯燥的視頻回放。
“董事長的事,我們下面的人怎么會知道?”小保安覺得這個女人麻煩至極,但當(dāng)他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看去時,卻驚異地叫了一聲,“啊,這不是唐先生嗎?”
“這神棍這么有名?”沈文菲皺了皺眉,習(xí)慣性地咬了咬下唇,不自覺地想起這神棍為她測字時說她再也找不回她的通信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