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安眠,那娜睡得很沉,醒來的時候還有點反應不過來,懶懶地翻了個身,一下子撞進了衣衫半敞的懷里。
硬硬的精練胸膛絕不是同性所有,那娜頓時驚恐地感受到自己的赤裸,尖叫一聲手忙腳亂地拽過被子裹在身上。
聶唯平擰著眉,不滿地睜開眼,一臉被吵醒的暴躁,扒了扒頭發(fā)不耐煩地問:“叫什么叫,吵死了!”
那娜一副被惡霸欺凌了的黃花大閨女模樣,雙手扯著被子緊緊按在胸前,悲憤地吼道:“你……你……你個流氓!你昨晚……你對我……”
那娜憋得臉色通紅,實在說不出口。
聶唯平打了個哈欠,漫不經心地撐起腦袋,嗤笑一聲說:“你又不是美若天仙,我能對你做什么?”
那娜聞言一愣,也的確沒感到身體有什么不舒服,疑惑地看著他問:“那我的衣服……”
“哦……”聶唯平漫不經心地說,“我脫的?!?/p>
那娜瞬間瞪大了眼:“你……你……”
“別多想!”聶唯平淡淡地說,“你昨天吐了一身,我是好心才幫你脫了臟衣服。”
那娜羞憤至極,憋了許久憤然怒吼:“那也不能脫我衣服??!男女有別你懂不懂!”
聶唯平哼笑一聲,懶洋洋地坐起來靠在床頭,不無嘲諷道:“我見過的裸體比你見過的人還多。你放心,就你那該有的沒,該瘦的肥,干癟癟的身材,我半點興致都沒有!”
那娜勃然大怒,腦子一抽,傲然道:“再沒有,也比你強!”
聶唯平呆了呆,猛然大笑,邊笑邊搖著頭說:“你跟男人比胸大……你也真夠出息?!?/p>
聶唯平已經很久沒這么開懷大笑了,只覺得這只小土包子格外有趣,一看到她那張軟糯好欺的包子臉,就止不住地心癢難耐,想捏在掌心撩撥一番。
那娜又氣又羞,尷尬地愣在那里,氣鼓鼓地瞪著身邊的男人。
聶唯平笑了個夠,鄙視地在她胸前瞄來瞄去,悠悠然地譏諷道:“再說了,你那也算是胸?稱之為胸都是對女性的侮辱?!?/p>
說著嘴角一翹,惡劣地笑起來:“你那啊……就跟背上長了倆青春痘一樣,半點看頭都沒有。”
兔子急了還咬人,那娜脾氣再好也受不了聶唯平那張缺德的嘴,最后一句太過毒舌,直接點燃了她隱忍許久的怒火。她奓毛地一蹦而起,惱羞成怒地撲上去,張牙舞爪地沖聶唯平揚揚得意的可惡嘴臉撓了過去。
賓館的彈簧床太軟,那娜被身上纏著的被子一絆,然后彈了起來重重摔在聶唯平的身上。
聶唯平反應很快,那娜一爪子撓過來的時候就迅速側過了臉,卻沒料到小土包子頭腦簡單四肢卻一點都不發(fā)達,直接砸了過來,結果仰起的下巴正好迎上了那娜齜著的兩顆門牙。
“嗷——”
聶唯平被突如其來的疼痛刺激得忍不住慘號,銳利的牙齒直接撞到了骨頭,痛得他眼淚都差點出來了。
那娜也很疼,幾乎整個人都趴在聶唯平的身上,猝不及防之下一口啃上沒多少肉來緩沖的下巴,磕得她牙根發(fā)酸。
聶唯平一把將人扯開,解救出自己的下巴,咬牙切齒地開口道:“你還要壓著我多久?”
那娜這才發(fā)現兩人衣衫不整地疊在一起,手忙腳亂地從他身上爬起來,一不留神膝蓋重重頂在聶唯平的小腹下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