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甘忽然“啪”一下扣了鏡子，將顧沉沉嚇了一大跳。

辛甘微微一笑，“你若實在犯賤，建議你學(xué)學(xué)你的父親，乖乖蹲在鄭安桐腳邊汪汪——如你所說，鄭家叔侄關(guān)系確實不錯，橫豎你伺候好了鄭安桐，他能賞你的肯定比我多?；厝グ?，等你爬上了鄭翩然的床，再來我面前吠也不遲。”

顧沉沉扶著桌邊，說不出話來，努力地想維持儀態(tài)，卻還是被羞辱得掉下淚來。對著小女孩跌跌撞撞的背影吹了聲口哨，辛甘高興了一會兒，又覺有些意興闌珊。

嘖，要是鄭翩然也這么好對付，那就好了。

晚上她去鄭翩然那里，他正在洗澡。陳伯送牛奶上來，向她通報軍情：“剛剛大宅那邊來了電話，聽那動靜，像是挨訓(xùn)了。”

辛甘垂著眼睛悶笑，心想這顧沉沉發(fā)作得可夠快的。

“不過也奇怪了，少爺掛了電話之后，心情竟然出奇地好。”陳伯摸著下巴，斜眼看著她。

辛甘一口牛奶含在嘴里，差點嗆到。

陳伯混若無事的退了出去，鄭翩然恰好從浴室出來，兜頭將手里毛巾砸在了她臉上，辛甘徹底地將那口牛奶噴了出來。

“你真惡心。”他皺眉。辛甘默默地扯下那毛巾，跟著他走進(jìn)臥室，他在沙發(fā)上坐下，她跪在一邊用那條毛巾輕輕擦拭他半干的頭發(fā)。

鄭翩然心情果然不錯，捏了捏她翹挺的臀，說：“不是忙得日理萬機(jī)嗎，怎么有空過來了？”

她的聲音在他頭頂，隔著厚軟毛巾聽得不怎么真切：“我想你了。”他頓了頓，伸手將她拽到面前，靜靜看著她。辛甘搭著他的肩膀，漸漸湊近，直至鼻尖與他相觸，她故意地向他唇上呵氣，沒有被他捏住的那只手伸進(jìn)他松松垮垮的浴袍里，沿著水珠滑落的胸膛往下游去。

鄭翩然準(zhǔn)確地抓住了她的手，捏住手腕的力氣有些大，他微微笑起來：“你想干什么？”

明知故問。辛甘斜了他一眼，輕巧一掙，手腕沒入他浴袍下擺。鄭翩然喉頭聳動，隨著她收緊手指的力道，眸色變得越來越深。

“哥哥，”她輕輕咬他唇，目光卻一片澄清無邪：“這是什么呀？”

鄭翩然半個身體壓向她，笑著在她耳邊低語了一句，辛甘臉燒紅，收回那手咬著手指，故意羞答答的神情看著他，“我不會……”說著她作勢欲退，被他一把扣住，頃刻便壓進(jìn)了沙發(fā)里。

“不要……放開我！”她長而白的腿勾在他精壯腰身上，演得很起勁。

鄭翩然越來越狠，她幾次之后受不住，演不下去了，嘶嘶地吸著氣求饒：“……我說，你就不能……不能輕一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