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查看花子身上是否還有其他傷痕,進(jìn)行尸檢的幸庵從正面解開了她的和服。這時(shí),從她的貼身衣物里啪嗒一聲掉出件東西。是一封信。由于被花子揣在懷中,縱然雨下得那么大,也沒怎么濕。
“是信啊?!睆男意稚砗筇竭^頭來的村長禁不住用顫抖的聲音輕呼一聲。
“我看看?!绷巳徽f著一把搶了過來,“哎呀,這信封真妖艷。”他就著燈光看了看,隨即說:“金田一先生,我眼睛不好使,麻煩你給念念吧。”
耕助接過信,只見是女學(xué)生等常用的那種印有花紋圖案的小信封,正面寫著“月代小姐收”,背面寫著“知名不具”。
“什么?月代小姐?那這封信是寫給她姐姐月代的了?”
“真奇怪,花子為什么會(huì)揣著月代的信?”
“是啊。還是先看看內(nèi)容吧。‘知名不具’,那表明寫信人與收信人知道彼此是誰。真卑鄙!十有八九是分鬼頭家那女人搞的鬼,這種事也就她做得出來!”
耕助打開信,只見里面這樣寫道:月代小姐:
今晚七點(diǎn),我在千光寺內(nèi)等你。待寺中無人之后,我倆再互訴衷腸。
知名不具讀著信,耕助感到既滑稽又不快,渾身上下似乎都奇癢難忍。這封信簡(jiǎn)直是模仿了江戶時(shí)代的人情本。
“是鵜飼寫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