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拿回來以后,梅朵打開點了點,東西一樣不少,很是欣慰。鐘奕銘好奇地看了一眼,見她的手機又舊又破,居然還是遙遠的綠屏,忍不住調(diào)侃道:“你這古董哪里淘的?”
梅朵瞅他一眼,對他偶爾的小可惡雖不悅,卻也不跟他置氣,解釋道:“我高中就開始用這手機了,質(zhì)量很好的?!?/p>
“我跟你換手機怎么樣,你這古董五十年后肯定稀有,文物級別?!辩娹茹戦_玩笑地說,跟很多男人一樣,心情好的時候,喜歡跟女孩兒耍貧嘴。
梅朵心說,真是討厭到家了,嘴上卻道:“換就換。”她當(dāng)即把手機后蓋打開,抽出SIM卡,把手機遞給鐘奕銘。
鐘奕銘本來只是想調(diào)侃調(diào)侃她,沒想到她倒真的順著桿兒往上爬,心說,這丫頭挺會順?biāo)浦?,不知不覺就能將人一軍。然而話已出口,豈容反悔,鐘奕銘大大方方地掏出自己的手機給她。
梅朵接過去看了看,只覺得他的手機好沉呀,觸摸質(zhì)感很好,大概就是傳說中跟頂級名表表面一樣材質(zhì)的藍寶石屏幕,畫面超清,一看也知分辨率很高,隨便按了兩下,梅朵便把手機扔回給他:“這么俗氣的手機你用更合適?!?/p>
居然被她鄙視了,鐘奕銘心里暗笑,隨即明白,她不過是找個借口把手機還給他。伶俐的小丫頭,挺聰明而且很俏皮。
把梅朵送到學(xué)校,鐘奕銘囑咐她:“酒吧的事情我會幫你解決,以后自己多長點心眼,能不跟人起爭執(zhí)盡量不要跟人起爭執(zhí),會打女人的沒品男人很多,逞一時之快,吃虧的還是你自己?!泵范潼c了點頭,臉上的疼痛讓她看起來沒精打采。
摸摸口袋,沒帶名片夾,鐘奕銘讓司機從雜物箱拿個便簽本給他,寫下號碼拿給梅朵:“這是我的私人電話,遇到自己解決不了、又不想跟我姑父說的事情可以打電話給我?!泵范湫闹袆尤?,接過去握在手里,又跟他說了聲謝謝。
車開出去,鐘奕銘有些淡淡的笑意在嘴角。不知道為什么,這一晚上他覺得心情特別的好,大概是跟有趣的人在一起,身心也跟著放松了。
有些女人是有那個魔力,能讓男人不知不覺就陷進去,并且難以自拔,可那個豆芽菜,她到底好在哪兒呢?
正當(dāng)心猿意馬之際,司徒慧藍的來電打斷了他的思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