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你是真的！”林祖寧自言自語。

“原來你還不相信我是真的?！迸⒒卮稹?/p>

“幸會，這是我們第二次見面了?！?/p>

林祖寧想起身，但身體比一噸泥還重，只能頷首示意。

“不是第二次，我告訴過你……只是你換了一個肉體，也換了一種個性，我暫時認不出你是誰?！?/p>

“你是說你真的在前世見過我？”

“嗯。”

林祖寧覺得好笑：“如果我換了肉體，也換了個性，那我跟從前的我有什么關系？”

“有關系，那是你用眼看不見的關系，存在于你的靈魂里，一種特殊的質(zhì)素，它會發(fā)光。”

“像——舍利子？”

“哈！你沒有那種修行，你有的只是抽象的，還不夠具體，力量夠大的話它才會變成具體——”

“唉！我的人生被你搞糊涂了。”

“你今天做完工作了嗎？”林祖寧問。

女孩很乖巧地點頭，“我一向工作努力?！?/p>

“你殺了多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