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葉子農的對話講的都是華語，在葉子農是否接受責任尚未明確之前也不會有實質性內容，沒有必要用英語交流，所以會上的談話布蘭迪和庫格列夫一句也沒聽懂，只能通過語氣和表情判斷。此時布蘭迪問道：“許先生，剛才你們談的什么結果？”

許主席稍微提高了點聲調，以便旁邊的庫格列夫也能聽到，回答：“要在這么短的時間內解決這么大一筆資金，葉先生說他要考慮有沒有可能，明天下午3點給答復?！?/p>

布蘭迪點點頭示意聽明白了。

戴夢巖怒氣未消，憤憤說了一句：“這人怎么這樣？沒教養(yǎng)！”

錢主席把葉子農送到門口就回來了，正聽到戴夢巖憤憤的一句，笑笑說：“這人的西裝像是放羊倌從哪兒偷來的，我見過他，穿著不是這樣的，懶散得很。”

老九一直沒說話，這時自言自語地說：“看不懂，是騾子是馬要拉出來才知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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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下午3點債務會議繼續(xù)進行，每人還是原來的座位，葉子農還是那身西裝。

葉子農說：“要在這么短的時間內弄到這么大一筆錢，我能想到的就是趁中匈互免簽證協(xié)議還沒失效，在布達佩斯廠籌建一個勞動力密集型的工廠，有條件地招募一批指定名單的出國勞工，組織一次有規(guī)模的勞務輸出。這個周期短，相關條件比較充分，只要在座的各位能協(xié)調一致，如期還債不是沒有可能。”

中國與匈牙利在1988年12月簽訂了互免簽證協(xié)議，締約方公民持普通護照可免辦簽證進入締約另一方境內。由于中國與匈牙利有兩國互免簽證協(xié)議，在西歐諸國大門紛紛關閉的情況下，進入西歐的華人多數都采用繞道東歐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