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什么事嗎？”父親問。他站在窗邊，對離去的警車揮手。

“沒，沒什么事?！?/p>

“去跟長者打招呼，”母親微笑道，“還有，別叫她老媽?！蔽覀兌夹ζ饋?。

“您好嗎，長者？”他們禮貌地說，并擁抱了烏蒂瑪。

“很好，很好，感謝神?！睘醯佻斘⑿?。她知道他們會肚子餓，便轉(zhuǎn)身去爐子旁幫他們做早餐。

“但是你們還沒有說為什么是州警送你們回來?！卑驳卖斢謫柫艘淮巍?/p>

“跟他們說吧，尤金。”里奧微笑。

“我就知道你們會回來，”父親喃喃道，“我就知道你們會回來！”然后他又抱了他們一下，領(lǐng)著他們來到餐桌前。他拿出一瓶威士忌，他們則脫掉身上又皺又臟的外套。他們的樣子比我記得的又年長了些。

“說什么？”母親圍著他們忙東忙西。

“先讓他們吃飯吧，瑪麗亞?！睘醯佻旑Ｖ堑卣f，她已經(jīng)在準(zhǔn)備碗盤。里奧跟尤金狼吞虎咽地吃下放在他們面前的所有東西。

“我們聽說納西索……”里奧滿嘴都是食物地說，“真是太糟了?！?/p>

“東尼都好嗎？”尤金問。

“都好，”母親替我回答，“但是你們還是沒有說為什么是維杰帶你們回來。黛柏拉，帶德瑞莎去樓上玩?！钡彀乩氯鹕皇且频綇N房的角落，留下來聽。

“跟他們說吧，尤金?！崩飱W說。

“嘿，應(yīng)該你說??！”尤金吼道，“這都是你的錯！是你想回來的?！彼认赂赣H倒給他的一小杯威士忌，悶悶不樂地走到爐子邊去。

“尤金！不準(zhǔn)在長者面前這樣說話！”母親此刻變得很嚴(yán)厲。即使是兒子返家的喜悅，也不能打破尊重長者的規(guī)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