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泯杰想了想,還是跟了上去。
透過門縫,會議室里,兩個人對仗項目部眾多人,他看見沈蔓坐在那里,穿著一身白色正裝,規(guī)規(guī)矩矩的梳著馬尾辮,看起來倒是像那么回事。
一邊的人說,“那個叫沈蔓的倒是不錯,看著挺老實,牙尖嘴利的,看起來也比較懂行,已經(jīng)回了咱們?nèi)齻€決定了,弄的項目部王經(jīng)理好像欺負新人一樣,王經(jīng)理剛出來還說,真是老了,思維沒人年輕人活絡(luò)了,差點被繞進去?!?/p>
他看著那個正襟危坐的女孩,對方氣勢壓頂,她卻似乎并不在意,四兩撥千斤一般,說話頭頭是道,唇齒間帶著自信,隨時帶著謙和微笑,放出來的話,卻絲毫沒有新人的低微和緊張。
他說,“我不知道她有這一面?!?/p>
一邊的人一愣,“???顧總,你說什么?”
他回頭,笑了笑,“沒事,這件事你重視一下,他們的辦公室安排在我樓下。”
簡單的兩句,便交代完了,他微微一笑,頗有深意的拍了拍肩膀,然后邊整理了一下衣領(lǐng),離開了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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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沈蔓覺得見到顧抿杰簡直就是一種煎熬。
吃飯,喝茶,他時不時的就會看她一眼。
跟家里人聊了幾句,他說,“蔓蔓,上樓去吧?!?/p>
她只好跟上去,進了房間,關(guān)門,雖然房間足夠大,她卻忽然覺得狹小到壓抑,好像對于他們來說,再大的空間,只要是兩個人面對面,就顯得狹小。
他轉(zhuǎn)過頭,只是看著她,“所以,你一直說的工作,就是那個工作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