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招令百花上人花韻棉驚奇的“咦”了一聲,她分明是瞧見那一招與自己方才使出的掌法有一些異曲同工之妙。
而蘇袖的下一招攻擊則讓靈劍五姝十分詫異,那掌法就恰似她們的劍法,左手如風(fēng),右手若電,前后相錯,卻又各有千秋。白錦觀此慨然,水,只有水才可以呈世間萬物,而正是她若水靈動,才可以演化他人的掌法。
這肆意妄為、天馬行空的招式頓時讓緋夕煙捉襟見肘起來,眼瞧著掌風(fēng)撲面,她慌忙向后急退,近身搏擊并非其所長,而蘇袖很明顯,借著這連環(huán)攻擊已然是靠近自己,讓她防不勝防。
蘇袖因為進入的忘我狀態(tài),渾然不知自己已然創(chuàng)出了讓場上所有人都意外的效果,即便是來日,江湖中又多了一位若水仙子的稱號,亦是與這場爭斗有關(guān)。
恰在勝券在握的時候,蘇袖忽然停在了原處,感覺到腹部一陣絞痛,而她忽然捂住自己的疼痛處,不意朝著云連邀瞧去,只見其正把玩著那控制著自己腹中蠱毒的瓷瓶,一瞬間就仿佛要捏碎那瓷瓶一般。
蘇袖捂住唇,一股血絲滑下唇角,頭暈眼花地伏倒在地。這是令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的變故,因為明明蘇袖已經(jīng)快要贏了。緋夕煙只是微微一頓,手中的索命鞭就如同毒蛇一般張著獠牙朝著萎靡于地的蘇袖咬去。
云連邀與蕭茗同時騰躍而出,扯住了緋夕煙手中的長鞭。
白錦已然縱到蘇袖身旁,將面如金紙的蘇袖摟在懷中輕聲問:“怎么回事兒?”
蘇袖擺了擺手,明白此刻不能大動軍心,而保持了沉默,任由白錦先將其抱回坐席。
云連邀放下鎖著長鞭的那只手,輕聲笑道:“既然贏了,得饒人處且饒人吧。”
即便是云連邀如此說,余人也覺此場他們贏得十分蹊蹺。就看蘇袖坐在原處捂著心口不斷喘息的模樣,也覺憐愛不已。而蕭茗自然是明白為什么,云連邀不想讓蘇袖贏,就可以發(fā)動他那種在蘇袖腹中的毒。現(xiàn)在兩人的手都扯著緋夕煙的長鞭,這曾經(jīng)在心中留下不可磨滅印記的女子正雙眸凝淚,大聲喊道:“你們都偏心她!我恨你們!”
狠狠地扯回長鞭,她頭也不回地離開了蓬萊臺,根本不管此刻自己是贏是輸。
龍?zhí)鱿胍鹕砣プ?,被云連邀按下,他低聲說:“這一去甚好,方便別的計劃?!?/p>
任亦白咳了一聲后站出來將蕭茗請了回去,才緩緩說道:“這三場當真是非常好看的比斗,而如今九天門贏得兩場,地獄門贏得一場。不知這第四場,將由誰出陣?!?/p>
第四場,必須贏。
若是本場派出的是思慕侯,很有可能云連邀自己上陣,那么不論思慕侯武功如何高,都及不上正道盟的盟主云連邀。這樣最后一場蕭茗根本不用上陣,就會輸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