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年之后的 2000年,組織方剝奪了人們提出跟進式問題的權(quán)利。老布什的兒子小布什參與同類市政廳辯論時(對手是當時的副總統(tǒng)阿爾 · 戈爾),提問的規(guī)矩變了。在那場辯論會一開始的時候,會議主持人, PBS電視臺經(jīng)驗豐富的新聞播報員吉姆 · 萊勒( Jim Lehrer)就宣布說:聽眾們,請遵守以下規(guī)則:不得提出跟進式問題,如果有必要提出,請參加之后的討論會。當提問者的問題問完之后,話筒就會關(guān)閉。就這樣。
4年之后的 2004年,在小布什總統(tǒng)參與的另一次市政廳辯論的時候(這一回是跟參議員約翰 · 克里),他的代表們提前制定了更嚴格的基本規(guī)則。會議主持人,ABC新聞臺的查爾斯 · 吉布森( Charles Gibson)在 2004年 10月 8日辯論開始的那天宣布說:
今天早些時候,聽眾們每人給了我一張像這樣的卡片,上面寫著兩個問題,一個是他們想問總統(tǒng)的問題,一個是他們想問參議員的問題。我會選出該問哪些問題,順序如何。除了我,誰也沒有看過最終清單,候選人就更沒看過了。聽眾們提前不知道會不會抽中自己的問題。問題問完之后,聽眾的話筒就會關(guān)閉。
當然, 1992年的時候,瑪麗莎 · 霍爾的話筒開著,整個世界都聽到她說的“是怎樣的影響呢?”她跟進式提問所引發(fā)的事件,給老布什帶來了決定性和破壞性的影響。不錯,在她提問的時候,老布什的確看了手表,表明他根本沒聽進去,但在他看了手表之后,他還有 55秒的時間可以準備一個更為妥貼的回復。這段時間,羅斯 · 佩羅插了進來?;魻柕膯栴}是對他們?nèi)齻€人提的,佩羅搶了先。年輕的姑娘一問完,佩羅就自告奮勇地說:我來回答好嗎?
主持人同意了。當然,佩羅先生……當然可以。
佩羅問:你愿意由誰先開始?
瑪麗莎 · 霍爾解釋說:我的問題是問你們?nèi)齻€人,所以……
佩羅接過發(fā)言權(quán)。卷入這個活動,讓我的私人生活和企業(yè)都陷入了混亂,所以我很關(guān)心它。相信我,如果你了解我的家庭,如果你了解我的私人生活,用不了一分鐘,你就會同意,干點啥都比搞政治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