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到底有沒有看到他走進接待室？”

“我當(dāng)時正在接佩爾蒂埃的電話！”我不由自主地提高了聲音。

“別為自己找借口了。”

“我不是找借口。”我辯解道，解開了實驗服的扣子，“我是在告訴你更多的細(xì)節(jié)。”

賴恩拿起照片。

“這上面是什么啊？”

“骷髏。”

賴恩沖我翻了翻白眼。

“是凱斯勒——”我頓了頓，“那個留胡子的神秘人告訴我這張照片來自以色列?！?/p>

“照片是來自以色列，還是就在以色列拍的？”

我這一方又犯了個錯誤。

“這張照片拍了都40多年了，可能沒什么價值。”

“如果有人說它引發(fā)一樁命案，那它就是有價值的了?！?/p>

我頓時臉紅了。

賴恩像我一樣把照片翻過來，“M de 1 H是什么？”

“你覺得那是個M？”

賴恩又沒答理我。

“1963年的10月發(fā)生了什么事？”與其說他是問我，倒不如說他在自言自語。

“奧斯瓦爾德在打肯尼迪的主意?！?/p>

“布倫南，你真是——”

“我們已經(jīng)查實了。”

走到賴恩面前，我把照片又翻過來，指著腿骨左邊的物體，問道：

“看到這個沒有？”

“是支畫筆?！?/p>

“一個上標(biāo)的指北箭頭?！?/p>

“什么意思呢？”

“考古學(xué)家的老把戲了。如果沒有標(biāo)準(zhǔn)的參照物來指明比例和方向，他們就會在取景框中被拍攝的物體旁邊，朝北方向放個什么東西?！?/p>

“你認(rèn)為照片是一個考古學(xué)家拍的？”

“是的?！?/p>

“地點呢？”

“一個有墓地的地方。”

“看來我們有點頭緒了。”

“聽我說。這個叫凱斯勒的人可能是個瘋子。把他找來，好好地問問他?；蛘哒颐兹饋喣贰べM里斯談?wù)劇！蔽覐椓藦椪掌耙苍S她知道她丈夫為什么會被一張照片嚇倒?！蔽颐摰魧嶒灧?，“如果他真的被照片給嚇著了的話?！?/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