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王兔望著養(yǎng)生館中兔頭攢動,盤算著月底的收入,心中一陣高興。此時,飛兔背著手走過來,“我說霸王兔,人家生意好,你高興啥呀?”
霸王兔笑道:“他生意越好,我就越高興?!?/p>
飛兔點了點頭,說:“這也難怪,養(yǎng)生館的生意,帶動了你面館的消費,是不是?你那點兒花花腸子,能瞞得過我?”
霸王兔道:“呵呵,就算我面館不開張,只要他養(yǎng)生館生意火爆,我照樣能賺錢!”
“切,怎么可能!你敢對你剛才說過的話發(fā)誓嗎?”飛兔一臉懷疑。
“這有什么!我現(xiàn)在就發(fā)誓。我,霸王兔,愿對天起誓,如果我剛才說的話實現(xiàn)不了,我愿被五雷轟頂——但有一點得事先聲明,被轟的是他而不是我!”霸王兔指了指飛兔。
飛兔道:“你說什么?”
“沒說什么?!卑酝跬脹_飛兔擺擺手,“你還是趕快去抓小販吧!城管員這個鐵飯碗,你得端牢了。那些亂擺攤的,你得好好管管,不然我們這些做正當生意的,不是吃了大虧嗎?”
飛兔哼了一聲,不屑地說:“這個還用你教!老子吃的就是這碗飯。好了,走了!”
霸王兔回到家,他的老婆水蜜兔正坐在凳子上,手里拿著雞毛撣子。
霸王兔露出笑臉,“老婆,這雞毛撣子真漂亮?!?/p>
水蜜兔指了指墻上掛著的時鐘,“你看看幾點了?”
霸王兔抬頭一看,驚道:“呀,對不起,老婆。我今天有點急事,就晚回來四十秒?!?/p>
“你也知道自己遲到了啊?說,這四十秒干啥去了,從實招來!”水蜜兔揚著手中的雞毛撣子。
霸王兔說:“這,我打牌去了?!?/p>
水蜜兔兔眼圓睜,脫口道:“打牌?四十秒時間,連一盤牌都洗不上,說,你究竟干什么去了?”
霸王兔賠著笑臉說:“老婆您真是明察秋毫。其實,我是在餐廳多喝了碗水。”
水蜜兔聽完,更加來氣,怒道:“一碗水能那么快喝完?難道你把肚子扒開倒進去的?”
霸王兔笑道:“老婆,您又不是不知道,我喝水從來不用嘴。”
“不用嘴用什么?”
“我用吸管?!?/p>
“看在你那么有誠意的分上,今天就饒你一回。”水蜜兔用雞毛撣子指著霸王兔的腦門,“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如果再出現(xiàn)這種情況,小心我扒了你的皮!”
霸王兔趕緊說:“再也沒有下次了。如果我再晚歸,隨便老婆處置。別說扒皮,拆骨頭都行!”
“這還差不多。好了,去做飯吧,可把我餓壞了!對了,衣服可是放了兩天了,如果在太陽落山之前讓我看到還沒洗,你應(yīng)該知道后果!”
“是是是。老婆您先看會兒報紙,我這就做飯去?!卑酝跬蔑w快地穿上圍裙轉(zhuǎn)身進了廚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