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開始說的是二到五年，但為了確保不遺漏任何可能性，最好放大到一到五年。”

愛瑪點點頭。“如果NCIC里也查不到，我就去看看當?shù)厝丝谑й檲蟾?。?

“那些牙齒會有幫助的。”我提醒她，“這人口腔里有金屬假牙。”

“我們的牙醫(yī)星期一會給他制圖?！睈郜斢珠_始揉太陽穴。盡管她努力振作，但還是能看出來她精神不濟。

“我來測量腿骨的長度，計算一下身高?！蔽艺f。

愛瑪似乎連點頭的力氣都沒有?！斑€有其他判斷嗎？”

我搖搖頭。我沒發(fā)現(xiàn)任何愈合的創(chuàng)傷或是天生的異常，也沒有一處獨特的骨骼特征。

“死亡原因呢？”

“不是很明確。沒有骨折，沒有子彈進出的痕跡，也沒銳利器物砍切的跡象。等徹底清理干凈后，我會將整個骨架放大檢查?？涩F(xiàn)在不行，什么都找不到?！?

“整個的X光掃描？”

“可以進行?！?

我開始量腿骨時，愛瑪?shù)氖謾C響了。我聽見她走到另一邊去翻開了手機。

“愛瑪盧梭。”

后來她就只是聽，不怎么說話了。

“我能行的。”聽起來有點遮遮掩掩。

然后對話又停了好久。

“有多糟？”

這回停得更久了。

“現(xiàn)在怎么辦？”

我抬起頭看著她。

愛瑪背對著我。盡管看不到她的臉，但從她的聲音里就能知道出大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