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將一個人比喻為一臺發(fā)動機的話,那么你的智商、天賦及知識只是這臺發(fā)動機的額定功率。而你的輸出功率有多大,卻取決于你的熱
忱、你的投入度、你的行動力。
50年前,父親以一名普通戰(zhàn)士的身份從朝鮮戰(zhàn)場轉(zhuǎn)業(yè)到地方,成為一名普通的海員;20年前,父親以一名普通老海員的身份從工作了30年的崗位上退休,成為一名平凡百姓。
母親叫我得立凌云壯志,別學父親,一生平凡。父親立刻反駁:“可得一生平凡,絕非一生平庸!”父親當兵是名好兵,干工作30年從未犯錯,低頭做事抬頭做人,事業(yè)家庭波瀾不驚但無愧于家,無愧于人。照父親的話說,叫“總算盡了責任”。
是啊,在生活中,在工作中,我們不都應該這樣嗎?認認真真做事,踏踏實實做人。只有盡了自己的責任,回首之時,才會無愧于心。
因為,我們可以做一個平凡的人,但決不能做一個平庸的人!
平凡和平庸的區(qū)別之處在于:平凡的人把平凡的工作做成偉大,平庸的人使崇高的工作變得卑下。
“神舟六號”飛船的勝利升空,實現(xiàn)了中國人千百年來的飛天夢想。費俊龍、聶海勝兩位航天員的太空探索,更是將中國人的希冀永恒地刻在了奧妙的太空,他們是當之無愧的英雄,無數(shù)的鮮花與掌聲送給了他們。
當人們把關注的目光投向兩位英雄的時候,并沒有忽略在英雄背后默默奉獻的人,那些平凡的、在自己的工作崗位上默默耕耘的人??梢哉f,沒有他們的工作就沒有“神六”飛天的成功!在英雄的背后,直接參與載人航天工程研制工作的單位有110多個,配合參與這項工程的單位則多達3000多個,涉及數(shù)十萬科研工作者。
“神六”在太空旅行的日子里,在全國的指揮中心、發(fā)射基地和各個測控站里,有近10萬人徹夜不眠,為其護航。
“神六”發(fā)射那天,運載“神六”到發(fā)射基地的鐵路沿線上至少有數(shù)百名警衛(wèi)戰(zhàn)士時刻守護。在發(fā)射前,這些戰(zhàn)士將這條鐵路的每1毫米都探測過。他們每人平均步行7200公里,相當于從海南的天涯海角走到黑龍江的漠河,再走到天安門!
他們沒有因為自己的工作平凡而放棄,不因為沒有出人頭地的機會而抱怨。正是這些平凡的人托起了“神六”的飛天,10萬個平凡加在一起就成了偉大!
“神六”上天后,一些精明的商家瞅準飛船上天的商機,打起了航天英雄費俊龍家老人的主意:送彩電、送保健品,直至送別墅。對此,費家老人表示,他們對有費俊龍這樣一個兒子很自豪,也很知足,但絕不想因此“沾光”,請商家不要借機炒作,他們只想過普通人的生活。10月15日,飛船上天后的第3天,當?shù)匾患曳康禺a(chǎn)公司找上門來,表示要送給費俊龍一棟坐落在陽澄湖的別墅,問身份證號碼,直接辦房產(chǎn)證。
“有費俊龍的身份證么?”“沒有!”“記得他身份證號碼么?”“我們都不清楚!”“別墅是送給費俊龍的,你們不要擔心。”
“不能收!不能收!”費俊龍的雙親同聲堅辭:“我們收了,俊龍會不高興的,他在家,也不會收?!?/p>
在昆山巴城,擁有一棟在陽澄湖畔的別墅,是許多人的夢想。一套300多平方米的別墅價值100多萬元。而費家的老宅建于1986年,一座農(nóng)家二層小樓,家里空蕩蕩的,沒什么像樣的家具,居住條件在富裕的巴城算是差的。
但費家二老偏不領這個情。費俊龍的父親費長寶說,房子雖然舊了,但夠住就行,很安逸,住慣了,不想搬。費俊龍上天之前就再三叮囑家里,不要大張旗鼓,不要宣揚。出了名還要守得住本分,不應得的東西我們不拿。
費家人知道,保持平常是對費俊龍最好的寬慰。
由此我想到在網(wǎng)絡上曾流行的一則新辦公室守則,估計也是一位憤世嫉俗的上班族寫的,全文如下:苦干實干,做給天看;東混西混,一帆風順。
任勞任怨,永難如愿;會捧會現(xiàn),杰出貢獻。
負責盡職,必遭指難;推托栽贓,宏圖大展。
全力以赴,升遷耽誤;會鉆會溜,考績特優(yōu)。
頻頻建功,打入冷宮;互踢皮球,前途加油。
奉公守法,做牛做馬;逢迎拍馬,升官發(fā)達。
這種說法與航天員相比,與他們家人相比,與那些為航天事業(yè)做著默默貢獻的平凡人相比是何其平庸。這可能讓不少為平庸而找借口的人感到很爽,但是,任何事情都是做出來的。所有的成功,都是從基層做起的,如果抱著這種心態(tài)去工作,永遠無法取得成功。
這里有一個小故事,對每一名員工都會有所啟示:1872年,有一個醫(yī)科大學畢業(yè)的應屆生,他在為自己的將來煩惱:像自己這樣學醫(yī)學專業(yè)的人,一年有好幾千,殘酷的擇業(yè)競爭,我該怎么辦?
爭取到一個好的醫(yī)院就像千軍萬馬過獨木橋,難上加難。這個年輕人沒有如愿地被當時著名的醫(yī)院錄用,他到了一家效益不怎么好的醫(yī)院??蛇@沒有阻止他成為一位著名的醫(yī)生,還創(chuàng)立了世界馳名的約翰·霍普金斯醫(yī)學院。
他就是威廉·奧斯拉。他在被牛津大學聘為醫(yī)學教授時說:“其實我很平凡,但我總是腳踏實地在干。從一個小醫(yī)生開始我就把醫(yī)學當成了我畢生的事業(yè)?!?/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