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來可憐之人必有可惡之處!我兒子才多大啊,她就勾搭我兒子上床,真是沒皮沒臉,這么喜歡男人,還上學做什么!不如去賣啊,還能掙錢養(yǎng)她的瘋媽!”齊司媽倒越說氣焰越盛。
“你說完沒!說完你就給我滾!臭三八!”許似年站起身,對著齊司的媽吼叫著!
誰能相信平時安安靜靜斯斯文文念書的五好學生許似年,竟然會說臟話,學生都議論開了,校長和老師們也驚呆了,都望著隨時要爆發(fā)的許似年。
愛使人魔怔,愛使人總做一些平日里不敢做的事情,愛使人竭盡全力想去幫助對方,總是無能為力,卻偏向虎山行。
秦如眷仰起頭,看著平日里連重聲講話都很少也未曾與人紅過臉的許似年,像是怒了的小獸一樣,怒發(fā)沖冠,隨時做著攻擊的準備。
“這是哪兒來的小哥,幫著她說話,你膽子可真大,你敢罵我,你信不信我讓你從這個學校滾蛋,只要我贊助個十萬塊錢,你不照樣給我滾?!饼R司媽瞪大著眼珠,叫嚷著。
許似年被幾個老師拉住了,他嘴里還擊著說:“你以為學校是你家開的嗎,不要有兩個臭錢就這么仗勢欺人,你不如管好你家的兒子,是他招惹秦如眷的,你弄弄清楚再說話!”
學生都在議論紛紛,探討著原本是兩個學生偷食禁果開房被抓,現(xiàn)在演變成了三個人的戰(zhàn)局,這不是學校學習最好的男孩嗎,他怎么也會和這樣的不清白女孩扯上關系?
“校長,你瞧瞧,這就是你學校的學生,啊,氣死我了,女生不要臉,男生不要皮,沒皮沒臉的,這事,我看還是我們家齊司轉學好了?!饼R司媽給校長撂下了一句話。
老鄒將許似年強拖硬拉地帶到一旁,將局面丟給校長解決,老鄒責備許似年說:“你這孩子,你怎么就沉不住氣,有我們老師在,她能拿秦如眷怎么樣!現(xiàn)在是你關鍵的一年,你都高三了,學校還有幾個推薦名校的名額,你可別耽誤了。”
“名額我不要,沒這名額,我想考什么學校我依然能考上!就算把我開除,我參加高考我也不怕什么!她不就是仗著她家有倆錢,她兒子就在學校稱霸,把秦如眷都欺負成這樣子了?!痹S似年咬著牙,和老鄒說。
院墻那邊,有個好事者學生用手遮著嘴,陰陽怪調地喊了一句:“她是你的小媳婦,你不心疼誰心疼。”傳來一陣陣哄笑。
“對,我們從娘胎里就指腹為婚的,我以后會娶她,我就不能看著她受人欺負!”許似年一臉倔色。
老鄒有些無法理解了,反問說:“既然是這樣兩家定親的,為什么她會喜歡齊司,還和齊司這么親密,而你,怎么又能任他們在一起呢?”
“這是我自己的事,我想看著她好,我以為齊司會好好對她,他現(xiàn)在不知跑到哪里躲著去了,我去找他去!”許似年說著掙開了老鄒的手,飛快地跑開。
老鄒無奈地搖搖頭,去看秦如眷,他沒想到會出這個狀況,秦如眷也是,怎么能對齊司這樣的男孩子動了情,齊司是學校有名的花花公子哥,換了多少任女友。
他們看起來,那么的遙遠,許似年是安靜認真的男孩子,而秦如眷,是個標準的不良女孩,她和別的男生總能打成一片,打罵嬉笑。
許似年喜歡的女生,不該是這個樣子的,應該是乖乖的,長發(fā)飄飄,穿著長長白裙的女孩。很難將許似年和秦如眷聯(lián)系到一起,可單看他們的名字,倒該是一對兒。
秦如眷被齊司的媽在小旅館捉到了現(xiàn)行,齊司媽本來就對齊司沉迷戀愛不思進取有氣,她認為是別的女孩子主動糾纏引誘齊司,這次索性殺雞儆猴,看誰日后還敢影響齊司的學習,都在緊張地準備高考,這時齊司的媽肯定要大做文章。
許似年在停在馬路邊的奧迪車里找到了齊司。齊司靠在車座上,垂著頭,碎發(fā)搭在額間。許似年用力地敲著車窗,喊道:“齊司,你這個膽小鬼,你給我出來!”
車門剛打開,許似年就拽著齊司的衣領把齊司從車內拖了出來,他的拳頭揮了起來,幾乎就要落在了齊司酷酷的面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