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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節(jié):第四章 蛇口脫險(4)

愛劫難逃 作者:喜了


"妹子,還記得剛才咱們在山上老聽著的那句山歌嗎?"小虎突然問她,文童點點頭。

"好,你過來我跟你說。"小虎貼進文童耳旁交代了幾句,見文童疑惑地望著他,小虎笑了笑,還是那樣的憨厚質樸,"別怕,咱只是試探他們,這里的情況不明,咱不能貿(mào)然進他們的窩。"

文童點了點頭。雖然不確定此時的一切,可,極夜傷著,只能隨著王小虎走一步算一步。

文童把散亂的頭發(fā)重新扎了扎,起身又拍了拍身上的衣服,經(jīng)血好像沒有再流了,可干涸在褲子上非常難受,所幸外面穿著的是厚牛仔褲,也看不出什么。

她努力挺直著腰向那家小洗發(fā)店走去。

"小姐,洗頭啊。"店里,一個女人用當?shù)氐耐烈粜χ鴨査?/p>

文童卻搖搖頭:"我是來聽山歌的,聽說這里的山歌最好聽。"

只見那女人的笑臉立馬變了變,卻依然維持著微笑,可顯而看出了深意。

"咱這山歌好聽的多了,你想聽哪首?"文童的心"嘭嘭"直跳,女人果然和剛才王小虎事先交代的話說的一樣,文童順著往下說:

"就那首山上老唱的'樹死藤生纏到死,樹生藤死死也纏'。"

什么"纏"什么"死",文童只覺得晦氣,可女人聽了后顯然沉厲了幾分,眼光上下打量了文童好幾次,最后,說出了文童最想聽到的那句話:"山歌好聽不好學,樹生藤死,無望無明哪。"

女人感嘆探究的眼光里,文童微笑著和她點點頭出來了。

"他們果然還在。二丫,咱們走。"當文童回來一五一十說給小虎聽后,只見小虎一直昏暗不明的眼睛里滑過一絲晶亮,那是欣喜,也有……

文童來不及細揣,只能跟著小虎再次向小洗發(fā)店走去?,F(xiàn)在,只希望快些救治極夜,他怎么一直都沒醒?

他們進去時,剛才文童來時店里本來還有客人的,現(xiàn)在全部都走了,竟然連店員都不在,空空如也。

"小虎。"文童不安地看向小虎,誰知小虎卻很鎮(zhèn)定,安慰地和她搖搖頭。這時,從里屋掀開布簾出來一個人,是剛才那個女人。她看了眼文童,接著就看向小虎和他背著的極夜。

"什么傷?"

"蛇傷。"

女人朝里屋揚了揚頭:"進去吧。"然后走向他們身后,朝門外機警地張望了下,關了店門。

原來后面是個不大的小四合院兒,女人帶著他們進了左邊的房間,里面一張沙發(fā)床,靠窗邊的竹椅上坐著兩個男人,見他們進來起了身。

小虎將極夜小心地放在沙發(fā)床上,又摸了摸極夜的額頭:"他還在發(fā)燒,蛇咬在他手腕上,毒已經(jīng)清了。"

小虎簡潔地交代著,可他面前的三個人卻沒動,盯著他:"請問,怎么稱呼?"其中一個人問,三個人都在打量他。

"王小虎。"

小虎微笑著朝他們一點頭。文童看得分明,那三人臉色都微微變了下。

"晁名在吧,我能見見他嗎?"小虎一直在微笑,這樣的笑容看起來絲毫沒有侵略性,可文童就能感覺到那無形的威嚴。

只見問話的人朝女人使了個眼色,女人出去了。小虎像是無所謂地移過眼光看向床上的極夜,卻是對文童說:"二丫,今晚你還要辛苦一晚上了,極夜燒的不輕。"

"嗯。"文童點點頭,摸上極夜的額頭,燙得嚇人,心里可急死了,這里的環(huán)境,極夜這樣能挨過去嗎?

事實上,文童的擔心是沒必要的。接下來,文童真正見識了這里每個人的本事。女人出去一趟,抱進來一個見方的箱子,展開一看,大小手術刀、消毒用具、各類針管、藥物應有盡有,女人的手腳相當麻利,剪開極夜手臂上纏著的布,就著床前的臺燈,面不改色地開始熟練的操作:消毒、麻醉、手術、上藥、包扎--一切,可以說完美地進行。在文童眼里,她那雙有些粗糙的雙手堪比鋼琴師般靈活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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