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張滴拽出盆中還在瘋狂交配的兩條紅蛇,掏出匕首割斷它們的脖子,滴出猩紅耀眼的蛇血,命令鄭忠張開嘴拼命吮吸。
忍著就要嘔吐的感覺,鄭忠乖乖地聽著張滴指揮,說也奇怪,蛇血吸進肚里之后,鄭忠覺得先前混濁不清的頭腦剎時清醒無比。他剛想問張滴這到底是什么蛇。不料張滴卻不讓他問這么多的話,香唇主動地迎上堵住他的嘴,一雙手也不閑著,不斷地將盆中蛇溢出的精狀物涂抹在鄭忠那東西和自己的私處,在張滴手的撫摩和蛇精狀物的刺激下,鄭忠打了個機靈,翻身上馬,再次縱橫馳騁,張滴也躬身迎合,承接著鄭忠,咿呀吟哦不斷……
此后很長一段時間里,張滴和鄭忠逛名山,賞風(fēng)景,朝出晚歸,困了就窩居在酒店里,享受著甜蜜的二人世界。
鄭忠甚至覺得快要忘記自己,忘記自己的身份和來的目的了。
這日,張滴又拉著鄭忠上街,說是要去看一部名為《泰坦尼克號》的大片,其實對于電影鄭忠一點都不感興趣,可是張滴卻一定要去,因有對方救命之恩在前,鄭忠也不好掃她的興。
由于商家宣傳到位,當(dāng)晚排隊來買票的人排成了一條長龍。
"別擠別擠,一個個排好隊,人人都可以買到。"售票的姑娘們忙得不可開交。因為排隊的人多了,人群顯得有些煩躁,再加上常有買票插隊這類事情發(fā)生,因此人群更加的煩亂,甚至有人為此不停地叫罵。
忍著嘈雜的聲音和身上不停冒出的汗珠,熬了數(shù)個時辰后終于輪到了張滴和鄭忠。
走到窗口前,張滴掏出錢準(zhǔn)備遞進去,突然幾個穿著黑色風(fēng)衣的男子蠻橫地撥開人群,擠到售票窗口前,擋住張滴,撈出幾百塊錢就丟了進去:"來個豪華的包廂。"
售票姑娘不好意思地道:"對不起先生,如果要買票的話請您到后面排隊,好嗎?"
"就是啊,你這人怎么插隊呢?什么素質(zhì)呀真是的!"張滴有些憤憤然。
后面排隊的也跟著叫喊:"沒見我們隊伍都排到后邊去了嗎?"
排隊的人群你一言我一句地數(shù)落著那幾個黑衣人,不料其中一個模樣比較粗野的男人對準(zhǔn)一個喊叫的男子當(dāng)胸就是一腳:"娘的,唧唧歪歪個逑。"
那男子被踢倒在地,好半天沒能爬起身來,嚇得賣票的幾個姑娘臉色發(fā)青,大氣也不敢出。
劇院幾個類似保安的人手握警棍沖了出來:"住手,你們想干些什么!要看電影就排隊去,別來這里攪場子。"
粗野男人看都不看,回身對其中一個保安就是一拳,保安被打趴在地,其他幾個黑衣人也對保安們?nèi)蚰_踢。見勢不妙,沒被打著的保安嚇得掉頭就跑,幾個黑衣人見狀哈哈大笑。
"媽媽,媽媽,難道就沒人能管得了他們嗎?"一個看起來只有八九歲的小男孩奶聲奶氣地對身邊的一少婦問。
"說得對,小朋友,老子就是王法,"粗野男人迎上小孩,敲著小孩的頭說,"以后長大了,讓你媽媽也送你來混黑社會,天天換著女人陪睡,日日有大把的錢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