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干什么?"他緊張地問。
"我只想幫你看看傷勢,"鄭忠關切地說,確實沒帶任何一絲雜念,"我覺得你的腸子好像露出來了,時間太久了會非常危險。"
青年警察一聲輕哼,譏諷道:"死不了。謝謝你的好意,你最好老實安分點,別打壞主意,否則在我死之前一定將你干掉,省得留著你再去害人。"
好心沒好報,鄭忠碰了一鼻子灰,他閉上眼睛不再說話。
寂靜,還是寂靜。呼嘯的山風和遠處野獸的吼叫給這特別的夜晚平添了幾分陰森和恐怖。
許是青年警察傷勢太重,見鄭忠閉上眼后,青年警察只稍微放松了點警惕,那股苦苦支撐的意志就瞬間分崩離析,他疲倦地倒在了地上,人呈昏迷狀。
鄭忠一下彈起,將手伸到青年警察鼻孔下探了探,確信還有呼吸后才稍微松了口氣。
爬進跌得七零八落的警車內,找了一頂頭盔,鄭忠打來水強行灌進青年口中,并將撕破的衣服浸濕捂在青年頭上。多番忙碌后,已是黎明時分。
鄭忠必須離開了,天一亮,大批警察就會找到這里。這么多的警察死了,自己卻活著,而能說明情況的唯一警察卻呈昏迷狀,生死未卜,那些憤怒的警察不打死自己才怪。
再次摸摸青年警察額頭,燒已經(jīng)退了些,想來在大批警察到來之前還不至于有什么生命危險。
一顛一拐,鄭忠離開了青年,消失在茫茫林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