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會這么快那個那個嗎？”達西回答：“不要妖魔化公務員，他們也是人……”老蘇的確正常得不能再正常。只是動作木訥了一點，吻得也比較

干燥。結束之后他鄭重地說：“我不是隨便的人，我會負責的。”綠豆暗自嘆氣，其實她根本沒想過讓他負責。老蘇是合適的丈夫人選，沒情趣，太自我，但他愿意照顧她，承

諾給她好生活。她厭煩了給男人做飯的日子了。

可是和老蘇躺在一起，有些東西又茲茲往外冒。綠豆不是德拉，沒有鴨子一樣硬的嘴，腦袋里的條條框框也不都是涇渭分明，非逼得她在理性和感性之間作了斷。她的心里混沌一片，濕乎乎，又干巴巴。有些不應該出現(xiàn)的影子不識時務地跳出來，綠豆不敢分辨那是誰。

想到模糊的將來，也許就像很多電影里表現(xiàn)的寂寞女人，白天遇見了一個很喜歡的男人，晚上想得睡不著，而丈夫在身邊打呼嚕。這不是包法利夫人嘛。綠豆一個激靈。她不喜歡包法利夫人，缺乏內心力量的意淫患者，少了幻想就會死，又沒有準確的判斷力，最

后可不就是死了。老蘇迷迷糊糊地拉住她的手，“怎么了？快睡吧，乖……”一個“乖”字，綠豆的心軟了。這個人不壞。要是不想變成包法利夫人，必須真正愛上包法利先生才行。綠豆決定為培養(yǎng)對老蘇的感情而作一點努力，比方說，清理掉一

部分舊內衣，添些新的進去。有一條小碎花內褲，歷經張曉泉、翟靜波兩朝，至今未壞，質量好得可以去打廣告，為了老蘇，綠豆也把它清理掉了。

老蘇對吃很在行，對餐館和菜式挑剔得很，但在床上就很傳統(tǒng)，只有最經典的姿勢。為了不讓自己懷念過去充滿想象力的生活，綠豆含蓄地建議能不能換個角度，卻被輕聲斥責回去。老蘇是個傳統(tǒng)的人哪。

不滿足。綠豆打開網頁，滿眼都是幸福生活指南。一一列舉，還

配有圖片和說明。老蘇面有慍色：“你搞什么？這么亂七八糟的網站也上！”綠豆解釋說這是科學，科學則連帶一起遭遇恥笑。“這叫科學？這

是打著科學的幌子傳播色情文字！”老蘇大小是個官，覺悟很高的。綠豆新買了套情趣內衣。黑顏色的幾根帶子，不明所以地纏在

什么地方，不該露的全露了。老蘇大驚失色，憤然起身，轉身去客

廳抽煙。綠豆委委屈屈地跑出去，被他喝停，“給我穿好衣服再出來！”只好穿上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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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接著罵，“你學壞了！跟誰學的？準是你一幫子狐朋狗友把你教

壞了！”綠豆火了，“有完沒完？脫光了誰還當你是個官！”一拿包就往門外沖。輪到老蘇發(fā)愣了。當著“狐朋狗友”們的面，綠豆伸出右手，對天發(fā)誓：一，她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