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睜開眼睛問:“那個一閃不是‘喝多了派’的掌門嗎?”
“是啊?!蔽艺f。
“但怎么你又說他是‘突然想寫一首派’的?”
“哦,都是的,兩個門派都是他創(chuàng)立的?!蔽艺f。
“哦,”她說,“那文雯是誰?”
我腦袋像是挨了一悶棍,嗡嗡嗡地回響,半天沒有吱聲。
“你怎么知道文雯?”我說。
“昨晚送你回去的時候,你一直在醉醺醺地念叨這個名字?!?/p>
“哦,是這樣。她可能是我的未婚妻?!蔽依蠈嵳f道。
“我猜到了,”她嘆一口氣說,“你是來婚前狂歡的?!?/p>
“我是來婚前檢討的,”我說,“如果檢討不徹底,她可能就不要我了。”
“那你檢討得挺徹底的?!彼ξ卣f。
我苦笑著看著她,沒有吱聲。
我親了她一下,她的表情突然變了,她臉蛋下的皮下組織里面已經筑起了一道防線。她的笑容不再直接發(fā)自內心,而是經過了那道防線的審查,審慎地透出無助的喜悅。
“你叫什么名字?”我說。
“我不叫什么名字。”她說。
“告訴我你叫什么名字?!蔽艺f。
“我沒有名字,”她說,“你要叫你就叫我那個什么兜吧?!?/p>
TTDOU,女主角。
.COM,男主角。
我們的故事開始了。
我叫她踢踢兜。
她叫我點炕木。
踢踢兜和點炕木坐在車上,車子行駛在環(huán)山公路上。踢踢兜累了,側身躺在點炕木身上休息;點炕木把她輕輕地摟在懷里,聞到她身上散發(fā)出來的迷人的氣息。點炕木大口大口地呼吸著從踢踢兜身上散發(fā)出來的氣息,想把這氣息吸到肺部最深處,然后憋住氣,憋很久,每吸一口氣都憋很久。點炕木覺得,這樣踢踢兜的氣息就會滲透到自己的血液里去,這樣自己的身體里血管里就會留下來自踢踢兜的分子原子或者電子。
16
我們在餐廳面對面坐下,她開始點菜,我坐在對面看著她。
她問我能不能吃辣的,我說沒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