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缺點已經被遮蓋住了,我們何必再把它挖出來呢?
生活可以多留點白,也可以涂上滿滿的色彩。人生不必拘泥于固定的形式,唯有如此,生活才會有足夠的空間,任自己伸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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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家正專注地在作畫,今天他要為一位老農夫畫側面的肖像。
對每一筆畫都相當滿意的畫家,認為這幅肖像非常寫實,不僅維妙維肖,而且無從挑剔。
作品完成后,畫家十分得意地交給老農夫欣賞,他認為,老農夫一定會感動得說不出話來。
沒想到老農夫真的“說不出話來”,但是明眼人一看都知道,在老農夫的臉上,出現(xiàn)的不是感動而是憤怒。
沒錯,真的是憤怒。只見老農夫再看了畫作一眼,生氣地質問畫家:“為什么只有一只耳朵?我的另一只耳朵呢?”
畫家這會兒可呆住了,他停頓了半天,才搞清楚問題所在。
他耐心地向老農夫解釋說:“老先生,這是側面肖像畫?。∷?,我們只能看見一只耳朵。”
老農夫聽完后,也呆了半天,只見他摸了摸自己的兩只耳朵,仍然不解地問:“可是,我確實有兩只耳朵??!”
畫家耐心地說:“這是側面的,在視覺上另一只耳朵會被遮住,所以這里是看不見的。”
老農夫似乎明白了,他將畫像翻了過來,不翻還好,一翻過來,只見他生氣地說:“騙人!后面哪兒有?什么狗屁畫家!”
畫家這會兒也耐不住性子了,他對著老農夫怒吼道:“笨蛋!你連最基本的空間概念都沒有,我怎么解釋你也不會懂!這已經是最好的了,你知不知道?”
老農夫仍然不聽解釋,繼續(xù)說:“給我畫上另一只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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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老農夫堅持著“另一只耳朵”,看到畫家執(zhí)著的“空間概念”,你是否也看見了另一種生活的偏執(zhí)?
假使每個人都停留于事物的某一個表象,例如老農夫固執(zhí)地想看見他的另一只耳朵,畫家也執(zhí)意堅持他的專業(yè)概念,沒有人肯退一步,當然沒辦法讓事情更趨圓滿。
在現(xiàn)實生活中,我們不是也經常如此,停留于事物的表象,不肯深入事物的核心,讓狹隘的視野造成生活的偏執(zhí),所以,才會有那些不必要的爭執(zhí)和惱人的事情發(fā)生。
唯有拋開認知上的固執(zhí),停止尋找“另一只耳朵”,你才能看見自己的“美麗左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