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不可能。”斯通心里卻在想：實際上，我三十年前做過同樣的事，而且高度是這個的三倍，而且當時還有很多人向我開槍。

斯通和亞力克斯一起開車回特區(qū)。

“你這一上午的工作做得不錯啊?！眮喠怂古宸卣f。

“知道是怎么回事，與找到是誰做的，是完全不同的事情。卡特·格雷有很多敵人?！?/p>

“同意你的說法，但你能猜到是什么人嗎？我的意思是說，他想見你一定是有原因的?！?/p>

斯通猶豫了。他不想向亞力克斯隱瞞什么，但有時實話相告——即使出于很好的理由——最終也會被證明不是好主意：“我不相信有聯(lián)系?！?/p>

他可以看出亞力克斯不相信他的話，但他沒做進一步說明。

他們繼續(xù)向前開。斯通凝視著窗外。三個幾十年前和他共過事的男人突然都死了。卡特·格雷見他的目的是想警告他，讓他對這一系列怪事引起注意。但就在當晚，他就被炸上了天。不管這是誰干的，這個人都設法找到了三個隱藏很深、技藝嫻熟的退役殺手，并把他們都殺了。然后，他又成功地殺了卡特·格雷。如果說到智勝技巧，格雷可是沒有幾人能夠匹敵的人。

毫無疑問，一個聰明到能夠做出所有這一切的人，一定能令人信服地發(fā)現(xiàn)奧利弗·斯通的真實身份，然后來把他也殺掉。

也許，我也該死，斯通想。因為他和這些死人有個唯一的共同點：他們自己以前都是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