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利維亞。”他又一次呼喊著她的名字,結束了這個吻。雖然他還有力氣繼續(xù)吻下去。接著,他用肘輕柔地推著她的頭貼在自己的肩頭。
樂隊變換了旋律,將舞者的情緒推向了又一高潮。
當他們在瘋狂地搖擺扭動時,諾厄心想,我這是他媽的要干什么。
在她寢室門口,他又一次吻了她。這一次她幾乎沒有感受到他的熱情。那種奇怪的失落感瞬間淹沒了她。
他關上了那扇門,留下她茫然地看著那扇厚重的門。
她把手壓在心口上。它怦怦地跳得很急。難道那不美妙嗎?這就是愛的感覺,被需要的感覺。她要牢牢地抓住這個感覺。于是她閉上眼睛,盡情回味享受愛的余味。然后她突然睜開眼睛。
應該把他叫進來!她這是怎么啦?為什么在男人面前像個白癡?他想要她,她確信這一點。她也想要他。總要有個人來讓她感受一下愛的滋味呀。
她推開門,沖下樓,躥到外面,正趕上他的車從路邊開走。她望著那閃爍的汽車尾燈,漸行漸遠。她不明白為什么自己老是慢一拍。
他整個早上午都在賓館的房間里工作,同時無數次想給她打電話。最后他關上手提電腦,換上運動短褲。為了驅除內心的負疚感和失落感,他在賓館的健身房里進行著近乎自殘的鍛煉。
他要改變方向。在做第三套舉重曲臂動作的時候,他痛下決心。怎么能和奧利維亞在這條路上走那么遠?他暫停了幾次,加上另一套動作,一任汗水暢快淋漓地順著后背往下流。
他可以用一年的工資來打賭,她還是個處女。他沒有權利去動她。無論她曾經的經歷多么可怕。她這十八年都是在全心全意的庇護下度過的。她就像童話里被施了魔法的公主一樣。他年長些,不是六歲的問題,而是經驗的多寡隔開了他們。她是那樣的純潔無瑕。道德和理智迫使他不能利用她的純真和經驗不足。
他轉念一想,從實用主義的角度來看,她精明強干,野心勃勃,志向遠大,眼睛如女神般深邃。正是她身上這些獨有的特質,連同她努力掩飾的羞澀使他沉醉不已。
他沒有利用她。她因他而融化,那么強烈,那么激情澎湃。見鬼。
她一定是感應到了他的欲望。那份愛,那份牽掛,那份撕扯不開的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