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還……”
他呵出一口氣,笑了:“我恨了你5年,你要愛我一輩子,這樣才夠償還?!?/p>
時顏一時晃神,直到他放在她腹部的手上、婚戒的光芒一晃,有些刺眼,她這才晃過神來。
難道對過去、對冉潔一、對他的一切始終耿耿于懷的,只有她一個人?時顏百思不得其解。
第二天上班,眼下是怎么遮也掩不住的黑眼圈。
自這天起,再沒有花送到她辦公室,時顏大為舒心,工作效率都比平時快。
年終的工作處理得差不多,金寰世紀酒店進度很快,時裕的招牌算一炮打響,電視臺想邀請設計師上節(jié)目,時顏拒絕了,幾日后在電視上看到侃侃而談的揭沁,她也沒什么感覺,只是有些不著邊際地尋思,補辦婚禮時要不要給這揭大小姐送張請柬。
席晟假期回來后,竟也提到那次訪問,語氣、表情俱有些意味不明:“揭美人還真是,越活越年輕漂亮?!?/p>
他回國后,得知她把自己成功嫁掉,自此和她說話,就總有些陰陽怪氣,時顏特地放了自己一天假,沒陪池城,和席晟一道去掃墓,回來后,一開電視就看到了節(jié)目的重播。
她的壞習慣席晟基本上都學了去,大冬天穿得極少,脫了軍靴,也不換上拖鞋,拿著遙控器斜躺在沙發(fā)里。
席晟盯著屏幕嘆:“這揭美人,我還真有點想她?!?/p>
時顏將掃墓余下的一大捆香扔過去,快準狠,席晟抱頭躲,再也不敢提揭沁半句。
“我都回來這么多天了,姐夫到底什么時候登門拜訪?”
時顏臉一僵,彎身去撿香,再起身時,表情已無恙:“他有個朋友住院,他得去照顧?!?/p>
“真看不出來他這么講義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