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覺語氣還算平靜,沒想到這樣的態(tài)度居然像是引燃了對方女子的炸藥桶,“姓喻的我告訴你?!奔饫穆曇舾叩骄喽呂骞侄记迩宄?,“你要是敢再沾我家葉柏城一下,我讓你聲名掃地,你別敬酒不吃……”
說到這里,事情明白了大半,喻言一怔,還沒等她說完便掛斷電話,因為扣得太慌牽動手機掛墜,引起噼里啪啦一陣亂響。
聽到這個聲音,她這才覺得自己的反應實在是太大,轉身看向秦韶,只見他俯身看著身后的項目規(guī)劃圖,仿佛沒有在聽。喻言頓了一頓,再次抬眸已是溫文笑容,“秦總……”
大概是上一番話說得太過正義凜然,據(jù)喻言分析,他眼里的最后一點懷疑好像都抹了去, “下去吧?!彼粗龜[手,“好好做事。”
喻言點頭,轉身的剎那,稍稍松了口氣。
看來,那一千多塊錢花的,還不算冤枉。最近半年,她每半個月有大概一千塊錢公關費用,不是什么行賄老總,而是在平日里,買些零食啊,買些飾品啊,與同事分享。
畢竟這是最基本的群眾,風評都是由他們傳到領導耳朵里,順溜好他們,就是給自己鋪平道路。
回到辦公室,衛(wèi)陌然見到她好模好樣地回來,連忙撫上胸口做如釋重負狀,“謝天謝地,你可回來了?!?/p>
“不然呢,你以為我會怎么樣?”她笑,“被秦總腰斬,還是凌遲?”
衛(wèi)陌然今年剛剛大學畢業(yè),因為沒有經(jīng)過社會太多浸染,以至于很多行為習慣看起來仍像是純真的丫頭,“我是真的為你擔心。”她伸了伸舌頭,“畢竟事兒鬧得那么大?!?/p>
“那你以為呢?”喻言仍是笑,“你覺得我是下賤的狐貍精么?”
“當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