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海暴跳著辯白:“端木不夠朋友,你們?yōu)槭裁床粦土P他?楚雨蕁怎么說也是女生,我說過,一個大男人對付一個小女生很丟臉。知道不知道?”
西門哭笑不得:“可你以前不是也對付過楚雨蕁嗎?”
云海臉皮很厚地說:“那是我啊,只有我有權(quán)利欺負(fù)她。”
葉朔叫道:“看出來了,這叫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diǎn)燈。”
西門不耐煩道:“太霸道了,連欺負(fù)她都成了你的特權(quán)了!云海,你真的病得不輕。算了算了,以后再也不管你們?nèi)齻€的事兒了,這次算我和葉朔多此一舉。看你們要鬧到什么地步。葉朔,走!”
西門拉著葉朔離開,葉朔說:“我早就說過,不要跟他斗嘴,尤其是在他的CPU極不穩(wěn)定的情況下……”
第二天早上,端木和楚雨蕁一起來到學(xué)校,校門口云海已經(jīng)等候多時了。
端木停下了腳步,楚雨蕁緊張地看著兩個人:“云海想干什么?”
云海對端木說:“我今天要和你做個了斷。老規(guī)矩,籃球?!?/p>
端木搖頭:“你明知道籃球不是我的強(qiáng)項。攀巖!輸?shù)碾x開艾利斯頓學(xué)院!”
其他人聽了都很吃驚,云海把握十足地笑笑,轉(zhuǎn)身離開。
楚雨蕁很著急,端木有恐高癥和暈血癥,不知道為什么要選擇攀巖。
路上,端木說:“我知道!反正除了學(xué)習(xí)我什么都比不過云海。既然都是自殺,為什么不選擇一種更果斷的方式呢?”
健身俱樂部里,云海正在器械上鍛煉。楚雨蕁推門闖進(jìn)來,來到云海跟前。云海停下來看著她:“干嗎?”
楚雨蕁輕聲說:“云海,有些事情不是一廂情愿的。我想來告訴你,你跟端木的比賽是沒有意義的,我不喜歡你……我一直都喜歡端木。所以,別跟端木比了?!?/p>
云海生氣道:“你是代表端木來打白旗認(rèn)輸?shù)膯???/p>
楚雨蕁搖頭:“不是,我只是告訴你,有些事情,你就算贏了,也改變不了什么?!?/p>
云海聽了很受打擊,爆發(fā)了:“那個悶蛋有什么好的?他為你做過什么?他和你一起做過人工呼吸嗎?他和你一起救過流浪貓嗎?他和你一起被困在島上過嗎?你怎么可以喜歡上一個挖兄弟墻腳的男人?這種男人連兄弟都不放在眼里,何況是你了!你沒發(fā)現(xiàn)這次他回來整個人都變了嗎?他心里根本就沒有你,他對你根本就不是認(rèn)真的,只是在英國受了刺激,為了報復(fù)甩了他的那個女人,玩玩你而已!”
楚雨蕁憤怒地大喊:“你住口!我不許你這么說端木。云海,本來我以為咱們還可以做朋友,可現(xiàn)在連朋友都沒得做!”
楚雨蕁轉(zhuǎn)身離開。
云海氣得一腳踹在健身器材上:“楚雨蕁,我就是要讓你看看,你喜歡的人是怎么輸給我的!”
學(xué)?;▓@,爬滿爬山虎的藤架下,端木坐在長椅上,享受著從葉子中透過來的陽光,好像要和云海對決的事情和他無關(guān)。
西門和葉朔找到了端木:“你為什么跟云海比賽攀巖?全艾利斯頓沒有誰不知道你有恐高癥吧?”
端木笑笑:“云海不知道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