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洪量《你知道我在等你嗎》,這是我學會吉他之后,用吉他彈的第一首歌?!?/p>
……
你猜的到每首歌的名字你猜得到每首歌的名字,但是你猜不出它們的秘密,每首歌的名字連接在一起是:
傻瓜,給我一首歌的時間,表白。
從開始到現(xiàn)在,偏偏喜歡你。
每次都想呼喊你的名字:笨小孩,你知道我在等你嗎?
你猜不到的還有很多很多,比如:
第一次你坐在我旁邊聽《西方經(jīng)濟學》那堂課時,我跟你說:“你怎么叫這個名字???徐昂徐昂,多難寫啊?!比缓笠槐楸榫毩暟銓懺谡n本的扉頁上。
第四階梯教室最后一排靠窗戶的座椅下,那是你唯一固定的座位,我用Montblanc鋼筆在上面一筆一畫留下的,你永遠也看不見的秘密。
還有在冬天的玻璃窗上、日出前的雪夜,甚至是我不小心滑倒的上個冬季,在我摔倒的冰面上,我側(cè)身寫下:徐昂,您好。
“‘您’等于‘你在心上’?!?/p>
有許多東西都不會說話,因為它們心里盛滿太多傷悲。
就像那只不會說謊的泰迪枕頭、那只你用過后來被我搶來專喝牛奶的馬克杯、還有那只我們輪流戴進手指的指環(huán)。
如果它們開口了,枕頭會告訴你曾有顆委屈的淚水淋濕過它的身體、杯子會告訴你有一次它被一整夜的酒精熏到心如灰縞。
還有那只指環(huán)也會跟你說出我的心跳會加速的秘密。
但是你不會知道,我像一個英勇無敵的勇士,每天都在做世界上最勇敢的事情。那就是微笑著,聽你說你們之間的愛情,雖然你的愛情已經(jīng)變成了愛情故事。
只是我很想知道把我們栓在一起的那根繩只是我很想知道把我們拴在一起的那根繩,它是否足夠堅韌?
還有,它的名字有沒有可能叫“相愛”?
“徐昂,雖然你身上噴了愛馬仕古龍水,但我還是能隱約聞到一股人渣味兒。”我沒頭沒腦惡狠狠地說。
他滿臉錯愕的在自己身上嗅來嗅去他滿臉錯愕地在自己身上嗅來嗅去。
操場上一只鼓足勇氣的皮球奮力朝球門飛奔去,像一顆沒有成熟的苦果般墜落,那道熱情未減的弧線在遠處的天空凝固成一道愜意的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