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經(jīng)解開了全部紐扣,象牙色的優(yōu)雅肌理露了出來,緊致的肌膚性感養(yǎng)眼。他在我面前站定,俯身撐住躺椅兩側(cè):“你真覺得我守身如玉?”聲線被他壓得很低,仿佛手指輕輕撥動琴弦,聽在耳中癢癢的,異?;笕恕?/p>
我正了神色,十分堅定而清醒地開口:“別企圖用色相達成目的,一句話,要么互相幫助,要么慢走不送!”
最后的結(jié)果,當然是我勝出。
流沉是空降參賽者,男生都討厭他,女生他又討厭,所以跟我合作是唯一選擇。
雖然答應了跟我合作,但他態(tài)度總有些勉強。
趁單澤修給他上課間隙幫他按摩肩頸,他身體立刻繃得跟石頭一樣,害我捏得手疼……
與眾人在酒店吃自助早餐,對我拿給他的食物挑三揀四,沒一樣滿意……
這天傍晚,知道單澤修在室內(nèi)溫水池邊休息,我便叫上流沉一起去。
我本意是讓流沉教我游泳,再沒有什么比貼身教導更曖昧親密的“廝混”了。
然而等我換好泳衣出來,流沉竟不配合地遠遠避開。我上前,他走開,我耐著性子繼續(xù)跟去,剛在他身旁坐下,他居然面色一變,轉(zhuǎn)身就跳進水里。
我在岸邊愕然了很久。
莫非,我很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