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沉在我另一側坐下,單澤修沒說什么,為他倒上紅酒,又取走我手里的酒杯:“你不許喝?!?/p>
我不解看他。
他微微勾唇,似笑非笑:“你沒有自制力,喝多會出事。”
我還沒開口,已經被流沉搶白:“你喝多了就沒自制力?”他傲然一挑眉,“我記住了。不過,我很好奇,你怎么會知道?”視線越過我,投向單澤修。
單大神唇一提,眼波淡雅卻犀利:“恐怕答案會令你不愉快?!?/p>
“你這樣一說我更好奇了?!?/p>
其實我也很好奇,不過坐在他們中間,總感覺這兩人的磁場在相互排斥。吃了沒多久,我放棄做夾心餅干,學小媛尿遁去也。
走出洗手間,卻在燈光暈黃的走廊上見到他們兩人。
我們的包廂位置僻靜,走廊基本沒有客人經過,流沉手臂交疊,靠著一側墻沉默,單澤修指間夾著香煙,靠著對面的墻。
“我說了,我對比賽沒興趣。”
單澤修低低一笑:“男人,如果連事業(yè)和夢想都沒有,是不會有女人喜歡的?!?/p>
流沉同樣一笑,卻帶著嘲諷:“如果在乎這些外在條件,就不是真心喜歡。而且,我從不為任何人改變自己?!?/p>
“撇開其他不提,我只覺得你不應該埋沒自己的才華?!?/p>
“我和你似乎并不熟,教訓之類的,就免了吧?!?/p>
單澤修低頭抽一口煙,煙霧自薄唇輕吐,裊繞著他燈光下愈發(fā)優(yōu)雅的側臉:“你忘了?我是你老板,支付工資的人是我。就算真有什么教訓,你也只能聽著。”那薄唇邊的笑意愈發(fā)盎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