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風閑云與弈棋搬新居的日子。錢伯樂自告奮勇地過來幫忙,賊兮兮地看著甜蜜的兩人,邊搬東西,邊對風閑云擠眉弄眼的,弄得弈棋好奇地望著他。
“錢大哥,你的眼睛怎么啦?”弈棋邊整理東西邊不解地問道。
“呃……小弈棋啊,你先慢慢整理,我跟閑云去外面聊聊!”錢伯樂看著弈棋走進臥室,便拖著風閑云走到小花園,盡管里面只種了一棵果樹,其他什么都還沒有。
“閑云,今晚就可以得償所愿了啊!好好把握!”錢伯樂興致高昂地看著他,心想這小子能忍到現(xiàn)在,真是奇跡了。
“呃……伯樂,你剛才一直就在想這件事?你想讓我們以后不再來往了嗎?”風閑云淡淡地威脅。這個家伙,說到最讓他尷尬的事了。
“閑云,你們不是國慶節(jié)就要結(jié)婚了嗎?提前一個月度蜜月也不為過啊……呃……好……好,當我沒說!當我沒說!現(xiàn)在像你這樣的男人,都絕種了!”錢伯樂嘴里嚷嚷,眼里卻有著濃濃的欣賞。
“臭小子!趕緊幫忙吧!”風閑云跑進去幫忙了。
直到晚上七點多,三人才將屋子整理好,錢伯樂看著溫馨的房子,邪邪地吹一聲口哨,心里羨慕極了。與心愛的女人組成一個溫馨幸福的家,是每個男人都夢想的吧!風閑云是個幸運的家伙,找了一個這么好的女人,還是從網(wǎng)上淘的,真是讓他心癢癢的。他也曾想照著做,但他嘗試過幾次以后,終于相信網(wǎng)友們總結(jié)的“恐龍理論”不是子虛烏有的。
三人在附近一家餐館里解決了晚餐,錢伯樂開著那輛桑塔納轎車離開了,臨走前那賊賊的笑容讓風閑云惱怒不已。
弈棋一回到家里,便累得趴在嶄新的沙發(fā)上,一動也不想動,一天的打掃與忙碌,弄得渾身汗膩、臟污,讓她難受得很。
“閑人,是你先洗還是我先洗?”弈棋有氣無力地問道,還好明天是周日,還能再休息一天。
“呃……”風閑云差點說出“一起洗!”話到嘴邊又緊急剎車。
看著她疲憊的樣子,他心疼地說:“你先洗吧,早點兒休息,我再整理整理?!?/p>
弈棋慢慢地爬起來,勉強睜開雙眼,邊捶肩膀邊扭腰地拿著睡衣進浴室了,不一會兒,里面?zhèn)鞒鰜砹魉?。在這個靜謐的房間里,這流水聲顯得異常響亮而充滿了誘惑。風閑云費了好大的力氣才平息掉內(nèi)心的騷動,快步走進客房,今晚弈棋睡主臥室,自己睡客房。他直直地躺在床上,盯著頭頂上的燈,思緒不知不覺地跑到了浴室里。
停!風閑云,你要有君子風度,你發(fā)過誓要尊重她的!
就在他掙扎不已時,弈棋已經(jīng)頂著一頭濕濕的長發(fā)出來了。
“閑人,我洗完了,你去吧!”弈棋邊打著哈欠邊走進來,風閑云噌地起身,飛速往浴室跑去。
弈棋疑惑地看著他,心想他也肯定難受,剛才應該讓他先洗的。她邊想邊趴在床上睡著了,最近為了裝修、購置家具和一些日常用的、裝飾用的小零碎,弄得她太累了。
組成一個家真的是好累!好累……
風閑云一走進客房,就看到了這幅畫面:弈棋的頭發(fā)披散在涼席上,卡通的睡衣睡褲裹著嬌小的身體,整個人顯得稚嫩而柔弱,白凈的小臉像是最精致的瓷器,散發(fā)出誘人的純潔光彩。
此時的她,誰能想象已經(jīng)是一家中型公司的主管,沒有了一絲平日里的干練與沉穩(wěn)。二十二三歲的年紀,正是別人享受大學生涯的黃金時期,而她……弈棋過于獨立與異常沉穩(wěn)的性格,讓他隱隱地感覺她曾經(jīng)經(jīng)歷過什么,否則,一個小女生怎會有如此的性情?
“棋棋……棋棋……”風閑云輕輕推推她,床上的人兒仍無反應。他摸摸她仍濕濕的長發(fā),找來吹風機,給她吹頭發(fā)。
“好吵……”弈棋揚起白嫩的小手胡亂地揮動。
“呵呵……不聽話!”
風閑云被逗樂了,抓住那只搗亂的小手繼續(xù)工作。不一會兒,頭發(fā)吹干了,這是沒有經(jīng)過任何染燙的天然的發(fā)質(zhì),黑亮而柔順。他的大手穿梭于柔軟的黑發(fā)之中,感受到絲綢般的絕佳觸感,突然感覺渾身燥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