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再次來臨,出奇的,竟然也是滿天星斗布滿同樣暗藍色的夜空。
他再次來到她的房頂,屋內燈熄著,四周也很寂靜,似乎主人尚未歸來。
他再次熟門熟路地掀開了那幾片瓦礫,忽然,一張信紙從瓦礫下顯露出來。
他奇怪地拆開來,與此同時下意識地憋住了氣息,怕又是她的詭計,可入眼的字句,驀然令他的心緊縮了起來。
“不知道你會不會看到這封信,呵呵,我也只是賭一賭罷了,或許你會再來此地,再次掀開我的瓦礫,再次偷窺我……
“我為這幾日戲耍你的事真心實意地向你道歉。其實,我很高興在蘇州遇到你,如果你不反對,我已把你當做朋友,當然,你反對也已無效。因為從今往后,我們再也不會見面了。
“我回家了,你多珍重。
“啊,忘記說了,這封信上沒有荷花香粉,你不用小心翼翼地閉氣了。
“小心憋死在我屋頂,就做實了你這個梁上君子、采花大盜的稱號了?!?/p>
就在龍茗放松的一刻,一抹淡淡的荷花香撲鼻而來,忍不住地打了一個噴嚏,在他打了一個噴嚏后,就不可遏制地繼續(xù)打著,不是說沒有荷花香嗎?怎么還有?這個田惜日,又騙他……
啊……嚏……
一個超級大噴嚏,令他手一抖,這才看到信的背面還有字,他翻過來一看,險些沒被氣死,信封后面幾個大字:“聞到了嗎?我騙你的!再提醒你一下,快跑吧,你的噴嚏聲真的很大!”
啊……嚏……啊……嚏……氣氣氣——
“誰在屋頂?”房下傳來劉媽媽的聲音。當劉媽媽提著掃把沖出房門時,只見房頂空無一人,劉媽媽暗自呢喃道:“難道又是野貓?可是野貓會打噴嚏嗎?難道到了野貓發(fā)情期了?”劉媽媽不解,搖著頭進了屋。
不遠處一個緊緊捂著口鼻的男人,踉蹌消失在夜色中,輕功險些都使不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