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婆家娘家大斗法(5)

婆媳一家歡 作者:凌霄遙


“媽,你明知道爸爸,是名字影響他嘛……”樊義偷笑,樊秀也笑起來。

樊正他爸樊德銀上小學(xué)時,流傳著一個著名的笑話。有個初學(xué)中國字的外國人,把“中國人民銀行”,念成“中國人民很行”。樊德銀的小學(xué)同學(xué)有樣學(xué)樣兒,于是“樊德銀”就變成了“煩得很”。樊德銀和這幾個字也很有緣,特別是結(jié)婚后,當(dāng)初怎么看都順眼的妻子變成怎么看都不順眼的老婆,樊德銀的耐心漸漸磨掉,口頭禪也漸漸變成了“煩得很”。

“吃得太飽,我們出去走走!”老太太推碗站起來,順便向樊秀使了個眼色,樊秀打蛇隨棍上,笑道:“就是嘛,飯后百步走,活到九十九!媽,快和奶奶出去走走!”等她媽和奶奶一出門,立刻回屋打電話,“明銘,吃飯沒有,你過來找我還是我過去找你……”

明修棧道,暗度陳倉!樊秀最近學(xué)會了地下戀情,果然瞞過了殷淑秀一雙并不雪亮的眼睛。偷偷摸摸的滋味很刺激,樊秀一頭栽了進去!

“嘭!”大門打開關(guān)上,樊秀心虛地鉆出來看,樊正的房間門大開,應(yīng)該是他出去了。

這一晚的風(fēng)似乎比昨夜還要涼。樊正在凌燕家樓下等到十一點,才看見一輛車亮著雪白的車燈來了,到了凌燕樓下,先出來一個挺拔俊秀的男人,殷勤地為副駕駛座打開車門,接著是后面的。

寶馬的燈光很強烈,樊正可以看清那男子。

樊秀描述這個男人時,用了很多形容詞和感嘆詞,當(dāng)時聽起來十分夸張,此刻見了真人,方知所言非虛。一種強烈的東西瞬間攥住他的心,是今晚飲酒有些過量了,他扶住額頭想,絕不愿意去承認是嫉妒。

那男人說了什么,似乎是個幽默的笑話,夜風(fēng)里傳來陣陣笑聲,樊正的耳朵敏銳地捕捉到了凌燕的。今天她穿了一條露肩的雪紡裙子,窈窕活潑靈動,笑靨如花,簡直像個畫里走出的小精靈。

可惜這笑容不是為他綻放,而是開在別的男人眼里……

這一夜,車撞到了道旁的護欄上。樊正再次露宿郊外,第二天便染了點兒風(fēng)寒,咳嗽不止。

“你怎么了,感冒了?”凌燕給樊正打電話的時候,聽到他在電話里低低咳嗽。

“沒什么,喝水嗆著了!”樊正淡淡道。

“今天下午你來接我好不好?”和謝添吃了飯,確定這一雙小兒女還像以前一樣好以后,凌燕老媽放松了警惕,“肩膀疼”也就沒那么厲害了,凌燕因此有了自己的時間和空間。

心里很多不滿意,這幾天腦子里縈繞的也是生氣不理她,但是樊正聽到自己的聲音在說:“好!”

還沒到下班時間,樊正一陣心神不寧,索性提前下班,早早就開車在凌燕公司門口等候。遠遠地看見她出來了,穿了一條天藍色雪紡裙子,肩上有根藍色的絲帶微微飄動,像只無形的手,輕輕撓在他的心里。有種叫思戀的東西頓時潮水般涌出來,淹沒全身。

她在笑著和周圍的人打招呼,似乎沒看見他。還是那樣的笑容,可愛,又帶一點俏皮,樊正忽然很想跳下車去,使勁扳著她的身子,讓她的眼睛看著自己,只朝著他一個人笑,是的,不許再對著別人笑了!

她上車來了,沒有看他,在包里翻騰著什么,樊正不說話,開車。

猛然間,她的手一動,有什么東西遞到他嘴邊,樊正本能閉緊嘴唇,卻聽到她的聲音命令道:“張嘴,吃了!”

他條件反射似的張嘴吞下了她遞來的東西,有些噎人,吞下后才沒好氣地問:“什么東西,你給我吃什么?”嘴里強硬,心里卻明白,她給的東西,不管是什么,他都會毫不猶豫吞下去,而且只覺得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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