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啊,我干嘛生氣 ”
“你記得我第二次見到你那天吧,別人還指著你和旁邊的男孩說你們是一對兒來著?!?/p>
“記得,那個人亂講話,我根本不認(rèn)識那個男孩。”
“是啊,我猜到了,你馬上就臉紅了,我注意到了。我在那時候就喜歡上你了?!?/p>
“然后呢?”
“然后我就借口說旗袍隊里缺演員,其實那個演員跟我提前打過招呼了,說她會遲到的,但我還是讓秘書把你找來了?!?/p>
“啊,你這么過分,居心叵測啊?!?/p>
“就是沒想到,你沒自己來,還帶了個愣頭青似的姑娘,我就沒敢聲張了。呵呵?!焙纹秸f罷,做了壞事一樣偷偷看了看鏈鏈,得意地笑了。
“好啊,你都埋伏好了,等我自投羅網(wǎng)呢,是吧?”
“哎,你可別冤枉好人,這些天我可是全心全意為你服務(wù)來著。一直不敢有非分之想。說實話,你不是那群女孩當(dāng)中最漂亮的,但你的氣質(zhì)非常迷人,讓人見到以后就一直忘不掉?!?/p>
鏈鏈輕輕躺在何平的胳膊里睡了,她也得承認(rèn),她從見到何平的(刪除)第一次(移至“見到何平”前)開始,也一直有過不明不白的心慌來著。那身黑色唐裝很適合何平的風(fēng)格,那是個一眼瞥去就打動了她的高大身影,來法國兩年時間了,只有這一次的打動,力度適中,不疾不徐。奇怪的是,那初次見面的心慌帶著某種鼓動意味一直堅持到現(xiàn)在,她才看清,那里面包含著她對高潮新奇而沖動的渴望。
當(dāng)然,她還不知道,何平的后半夜,并不能屬于她。這是何平陪她在一起的唯一一個完整的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