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焉也說過了,身體是漫焉的漫焉不會讓自己受委屈?!彼木髲?qiáng)從來不會因?yàn)橐潞那榫w而有所改變。說得那么的平靜,盡量要和耶穆寒劃清關(guān)系,但是耶穆寒從來都是那么的霸道,霸道得讓她絕望。
“不。”耶穆寒的眸子閃過一絲冰冷,“你的身體,你的所有甚至是你的靈魂都是本王的,你對你自己沒有任何權(quán)利,不要妄圖傷害自己,更不要妄圖讓別人傷害你,否則絕對不會像這次這么簡單就算了。”不是在威脅她,卻更勝于威脅她。
程漫焉眸子里閃過惱怒的神色,“王爺不會覺得這樣很痛苦?”她那么認(rèn)真地看著他,有多久沒有這么認(rèn)真地去看他了?這個男子的冰冷卻是讓她微微有些心疼,因?yàn)槟潜渲惺前缘?,還有溫柔。
“不會?!币潞畢s是顯然有些震驚的,這么赤裸裸的在別人面前表露出自己的情緒,程漫焉還是第一個人?!氨就鯓吩谄渲??!笔堑模鲆娝蟛胖捞煜伦钪匾牟粌H是權(quán)力,還可以有愛。
程漫焉嘴角有諷刺的笑,“整個天下心甘情愿的程漫焉有無數(shù)個,不情愿的也只有一個,漫焉不得不說王爺?shù)难酃庹妾?dú)特?!币潞呀?jīng)解開了她的衣服,“本王要的只是你?!币痪湓捑偷狼辶耸虑榈谋举|(zhì),他的手卻被程漫焉抓住。
“這樣的情況下王爺也有興趣?”她說的話不乏諷刺之意,身體因?yàn)槟莾蓚€侍女踹的一腳而疼痛著,只是不想在耶穆寒面前表現(xiàn)自己的脆弱而忍著,現(xiàn)在因?yàn)樗呐鲇|而更痛了。在他面前表示自己的疼痛是自己的無能,她不能痛,因?yàn)樗绨蛏嫌刑嗟呢?zé)任,她心里有太多的恨。
耶穆寒頭也沒抬道,“沒有?!彼?shù)解開她的內(nèi)衣,讓程漫焉的臉上掠過一絲不經(jīng)意的紅暈。
程漫焉立刻明白過來他的意思,他是想看自己的傷。“沒事,我自己就可以解決?!敝皇切?,記得在軍營的時候她差點(diǎn)就死掉,這次還算是輕的。
“把衣服脫掉?!币潞畹?,并沒有看她,只是看著她的傷處,雖然沒有流血,卻是有著積壓在一起的血絲和淤青。
程漫焉愣了一下直接把衣服拉在一起,而耶穆寒卻是非常干脆地直接將她的衣服往下扯,露出她白嫩的肩,驚嚇了她,“你想怎么樣?”
耶穆寒眉頭微微皺著看著她,“漫焉,本王說過了你是本王的,你對自己的身體沒有自主權(quán)?!彼稚系牧Φ兰哟?,衣服也順著程漫焉的身體脫落。
程漫焉又急又氣,用力咬牙,是的,這是她和耶穆寒早就做過的交易,誰都不能反悔的交易。
耶穆寒看了一眼她身上的淤青,手上運(yùn)過一股真氣直接進(jìn)入了她的身體,讓她本來強(qiáng)忍著的疼痛頓時減輕了不少,也讓她臉上的紅暈更是紅了。這樣赤身裸體地讓他給自己療傷,即使兩個人之間早就有過親密關(guān)系,她還是不太習(xí)慣。
眼看著耶穆寒的額頭上有汗冒出,自己的身體也在慢慢好轉(zhuǎn),不知何時心里竟然對他有了憐惜之情,心里卻是有另外一個聲音響起,“他是耶穆寒,是毀滅了你的國家,逮捕了你的愛人的男人!是你的仇人!”是的,他只是你的仇人而已。這個想法讓她的眉頭微微皺了起來,對面這個用盡全力在拯救自己的男人只不過是自己的仇人而已。
終于,耶穆寒收起了真氣慢慢地回神,看著陷入沉思的程漫焉卻是什么都沒有說,只是把她的衣服拉了上來細(xì)心地幫她系起了衣服上的帶子,程漫焉這才回過神來,分明在他的臉上看見了溫柔,這樣的溫柔她應(yīng)該不陌生才是,在她面前他從來都是這樣不是嗎?但是卻從來沒有一刻讓她心動。是的,她怎么能夠?qū)σ粋€仇人心動呢?
“自己注意好身體,我會讓人送熱水過來的?!币潞呀?jīng)站了起來,他還有自己的事情要處理,只是聽說一群女人進(jìn)了王府擔(dān)心程漫焉才立刻從宮中趕了回來,甚至把皇帝的挽留都忘在了腦后。
程漫焉愣了一下,從來沒有見過他這樣的表情,是什么事情讓他這么焦急?“嗯!”破天荒的她竟然回答了他的話,也讓本來已經(jīng)轉(zhuǎn)身準(zhǔn)備離開的耶穆寒頓了一下轉(zhuǎn)過頭來看了她一眼,卻是什么都沒有說再次轉(zhuǎn)身離開。
看著耶穆寒的背影,程漫焉心里劃過一絲快得連自己都抓不住的感覺,讓她的心陷入了混亂之中。
而六皇子,此刻在哪里?生活得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