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時過來一個男生,像公司白領(lǐng),看著挺順眼的?!澳愫?,我可以請你喝杯酒嗎?”他的聲音很有磁性。聊了好久、好多,直至凌晨兩點多,兩人都有醉意了。他執(zhí)意要送我回家,也許是喝了酒的緣故,也許是受了毒蛇的誘惑,荷爾蒙蠢蠢欲動。感覺頭發(fā)暈,眼發(fā)花,身發(fā)軟,想發(fā)泄。一個聲音在對自己說“自尊自愛,自尊自愛”,一個聲音說“貞潔有什么用?現(xiàn)在的男人根本不在乎”。就這樣折騰了半天,上了白衣男子的車,車行駛向白鷺洲——“停車,我想去洗頭?!?/p>
我知道自己是個對待感情很認真的人,一夜情并不適合我。我只好選擇嚴肅認真團結(jié)活潑地對待自己的生活,做一個清清白白的——良家女子。
韓郁的單身生活準則,必須加上:
拒絕一夜情——萬一不小心染上“愛之病”,另外廈門太小,保不準對方就是你未來的上司或同事或朋友——以免造成終身悔恨。
6月17日 一次性用品
6月17日 星期日
上午10:00 劉蜜家
劉蜜一直在安慰我:“算了,曾銘這個人油腔滑調(diào)的,你想想看你們交往以來,他會心疼你的付出嗎?你的生日他一點表示都沒有,你的信息他老不回,這叫正常嗎?如果是哪個上司哪個美女發(fā)的,他會不理嗎?”一上午劉蜜和Sandra用盡了一切安慰的話言:什么天涯何處無芳草、天若有情天亦老、誰人戀愛不滄?!矝]把我從委靡狀態(tài)中拯救過來。
下午4:00
接到曾銘的電話,板著臉努力做出一副張牙舞爪的樣子。
“你現(xiàn)在才記起我???”(怎么聽起來像打情罵俏。)
下馬威被彈射回來了,剛一對話,我就已經(jīng)0∶1落后。
下午4:20
門鈴響了,是曾銘。
曾銘出現(xiàn)在電梯口,笑容可掬,看上去有點疲憊。穿著白色的襯衣,看上去干凈整潔。他手里拿著一束玫瑰花。
“我剛從廣州趕回來,今天是來負荊請罪的!今晚請大家去歡唱唱歌。”曾銘說。
“哇,太好了!”看著被曾銘的小恩小惠收買了的女友歡呼雀躍的樣子,心里對這個面目一新的男朋友既高興又驕傲又擔(dān)心,五味雜陳。
傍晚7:30
真不明白曾銘為什么老喜歡把約會地點定在KTV,鬼哭狼嚎鬧哄哄的。我倒更愿意和他在白鷺洲公園手拉手談?wù)劺硐胝務(wù)剝扇艘院蟮娜松?guī)劃。
晚上8:00 歡唱
劉蜜興奮地告訴我,張鵬晚上也會來。
晚上8:20
劉蜜出去打了好幾個電話。
晚上9:00
傳說中劉蜜的“白馬王子”——張鵬,終于來了。像一個出席剪彩儀式的領(lǐng)導(dǎo)一樣姍姍來遲。
一個晚上劉蜜眼波流轉(zhuǎn)艷若桃花,意亂情迷。
晚上10:30
期間,曾銘摟著我唱了一首《你是我的玫瑰花》。
我唱的是劉若英的《當愛在靠近》(深情款款)。
劉蜜唱的依舊是莫文蔚唱的那首《他不愛我》(像個哀怨的怨婦)。
林斌唱的是《死了都要愛》(唱得聲嘶力竭)。
Sandra唱的是英文歌《Independent Women(獨立女人)》。
歌詞大意是:我是這樣一種女人,我戴的鉆石和戒指是我自己買的,我只是感覺寂寞才打你的電話,如果寂寞消失就請你起身離開;男孩,如果你想控制我,你就被開除了,我找自己的快樂,付自己的賬,我們只是AA制關(guān)系。
晚上11:00
Sandra說肖揚打電話給她,先走了。
劉蜜很惱怒地說:“拜托,促銷也不用這么急吼吼吧,太跌我們女人的份兒?!?/p>
凌晨1:00
曾銘、我、林斌、劉蜜、張鵬五個人,喝了兩瓶芝華士。曾銘醉得最厲害,他很困,不住地打瞌睡,走路呈S形,還堅持要開車送我回家。我可不想像戴安娜王妃一樣死于車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