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我頓時也想喝酒,雖然我是一個一瓶啤酒就能將我放倒的人。
想喝酒,其實在許多時候,意都不在酒,而是想傾訴,或是因為內(nèi)心孤寂。
我很想將關于李白的幻想講述給身邊這詩人聽,可惜他此時不會感興趣,他此時似乎對任何事物都不感興趣,他此時已經(jīng)睜開了眼。
他和我幻想中的那個年輕人相差實在太遠了,我忍不住問他:“年輕人,你曾經(jīng)為了一個什么人,四處奔波過嗎?”
這個詩人聽我這么一問,似乎立即進入了回憶,回答說:“我一輩子都在為她奔波?!蔽覇査骸盀檎l?”他說:“李白!”
我發(fā)出一聲驚訝。在我的幻想中,那個年輕人就是為李白而長途奔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