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云雨一番,對瓶吹,她都看了些什么破書呀,“我的天啊,奧拉,現在才八點十五分?!?/p>
“太早還是太晚了?”她摘下發(fā)夾,“今晚你不去新奧爾良,不是嗎?”
“哦,你讀了爸爸的留言。是不是也聽了他的錄音?”
她笑道:“你爸爸!”不知為什么,她每次提到他爸爸就想笑。
雷利覺得他找到了答案。“好的,我知道了,是他的留言讓你這樣想的?!?/p>
她晃了晃散開的長發(fā)?!奥犞莵啴敽拖耐?。”
雷利跟著她走出浴室。“是的,沒錯。讓我們看看亞當和夏娃可以做什么?!?/p>
“哦,早在那條蛇找到智慧樹之前,他們就知道做什么。再說,你爸爸可是牧師呢。”奧拉這么說意味著什么?難道厄爾利,一個背叛雷利媽媽和那個叫羅克珊的女人偷情而被教會開除的牧師,居然還是《圣經》的權威詮釋者?“我希望他一切都好。你不知道我有多愛他?!眾W拉補充道。
“誰都愛他!除了那些不得不活在這世上的人?!?/p>
“什么?哦,不要岔開話題?!彼蜷T廳走去。
“岔開什么話題?”
“難道你不想把我生吞活剝了?”
她一定是從衛(wèi)星電視里聽說了這些不雅的說法?!皧W拉,我簡直不知道你都在說些什么?!?/p>
她慢慢關上臥室的門?!皝戆桑冶WC那僅僅像騎自行車一樣,一切都會回來的?!彼呎f邊脫下了衣服。
“奧拉,讓我們認真嚴肅一會兒,這一點兒都不像我們。你現在的行為簡直和我們在德國初次見面時完全兩樣?!?/p>
“什么意思?在德國我們并沒有睡在一起,不是嗎?”
“我們當然沒有。上帝啊,你僅在那里待了兩個星期!”
她伸開四肢,躺在床上,皮膚泛著玫瑰色?!芭?,兩個美妙的星期,還記得嗎?”
的確,雷利夫婦是在德國初識的。當時,雷利在那里服役,而奧拉和同是來自瑪麗鮑爾溫女子大學的兩個波希米亞同班同學到那兒旅游觀光、尋求真正的生活。她們下了火車,沖了淋浴之后,去了酒吧。奧拉在那里遇見了雷利,并同意與他約會,只是因為雷利是她在當地認識的唯一美國大兵,而他又問了她一個有趣的問題。三年以后,奧拉回到北卡羅萊納,進入護士學校。他們在趕往羅伯特?肯尼迪的葬禮的包車上訂了婚。
“我的意思是,你那時很瘋狂。你還記得你當時的穿的涼鞋,戴的首飾,還有關于西蒙娜?德?波伏瓦 的觀點嗎?”
她撫摸著雷利的臉:“你確實很可笑?!?/p>
雷利被征服了,搖搖頭。“好吧,的確是這樣。還有更可笑的事情等著你。”
奧拉把雷利轉過來拉向自己,說:“那讓我見識見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