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多年前,從廣東到東帝汶可不容易,但也并非沒有可能,明朝鄭和還去過西洋呢!
保險箱里還有一張瑞士銀行的全球卡,我估計里面已經(jīng)有拍賣中國古錢幣后的巨額財富了,其他的只有幾張類似日記的紙張,是Resato從東帝汶上岸后,幾經(jīng)周折來到臺灣,又發(fā)現(xiàn)那盒古錢幣屬于中國而不是日本的記載,并無特殊之處。
我把日記、卡和蓑衣重新放回箱子里,什么也沒有帶走。
我兩手空空地走出臺北銀行,心頭卻堆滿了無限的疑問。
我恨不得立刻插上翅膀飛往印尼了。
打車到了機場,等了漫長的1個小時。
飛機終于起航了,天空中穿過云霧的飛機,宛如深海中探索奧秘的潛艇。
我閉上眼睛,陷入沉思當中。
腦海中紛紛浮現(xiàn)凌亂的字眼:南極,潛艇,瞬移,東帝汶,白骨,古錢,謀殺……
不知為何,我心頭不寧,感覺接下來的探險必然會發(fā)生什么可怕異常的意外。
我相信我的預感,但已經(jīng)騎虎難下。
飛機到了印尼,落地簽證后,我立刻轉機往東帝汶首都帝力。
飛機上,我閉眼養(yǎng)精蓄銳。
中途,我迷糊地睡著了。
突然,飛機遇上了一陣強氣流,我在顛簸中清醒了過來。
幸好只是一會兒,飛機就恢復了正常。
而我突然想上廁所,于是就站了起來。
可能是我動作太利索,當我朝衛(wèi)生間走去的時候,無意瞥到坐在我身后的一個穿豎領白色運動衣、戴黑色蛤蟆鏡的年輕女子迅速用一本航空雜志遮住了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