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搞什么鬼?是不是屁股想挨上二十軍棍才說?”
七七一骨碌爬了起來,高聲地說:“那不怪我,是他貪心,所以才中了埋伏!”
“你說什么呢?”劉仲天就猜到七七心中有鬼,還真被猜中了。
“他是皇上派來的監(jiān)軍,不能太過分了,快告訴我是怎么回事?”
七七嘟著嘴,不服氣地說:“我就拿著你給我的銀子,告訴他營地后面的沙漠里,有匈奴人逃跑時遺落的銀子,他信了,可能掉進(jìn)事先挖好的沙坑里了吧,我只是猜猜,也許他一開心,穿越到了哪個朝代也不一定呢!”
“蔚七七!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你真是……”劉仲天不知道怎么訓(xùn)斥蔚七七了,快步地走出了軍營,估計是帶人救那個倒霉的家伙去了。
蔚七七躲在大帳外的門口,向外張望著,果然一會兒工夫,營地里火把通明,吳忠義被幾個士兵抬了回來,滿頭滿臉的黃沙,不斷地呻吟著,好生狼狽。七七飛快地躲回了床榻上,緊緊地閉上了眼睛。
壞蛋,若不是劉仲天猜出來了,七七打算讓那個家伙待上兩天的,誰叫他總是搬弄是非,陷害王爺,逼她成親,還要看什么落紅。
大帳內(nèi),劉仲天的腳步聲響了起來,越來越近。七七緊張地用手捂住了耳朵,干脆用被子蓋住了頭,佯裝睡著了。
劉仲天一把掀開了她的被子,將蔚七七拉了起來。
“我說過什么了,不允許內(nèi)訌,你居然敢捉弄自己人!”
“我……我沒有打他,也沒有逼他,更沒有教唆他,是他自己去的!”七七膽怯地狡辯著,心里不斷地嘀咕著,現(xiàn)在七七是王妃了,王爺不會又打她的屁股吧,她下意識地向床里躲著,將屁股藏了起來。
劉仲天看著七七那副樣子,又好氣又好笑,看來是害怕打屁股了。
“自己先想好了怎么說,我可以不追究,但是吳忠義要是追究了,我一定要懲罰你!”
“他不會說的,這就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誰叫他貪財,呵呵!”
七七詭秘地笑了起來,劉仲天的所有火氣都沒有了,而是怔怔地看著這個女人。她是個極其聰明的女人,善于利用吳忠義的缺點進(jìn)行利誘,這次確實讓吳忠義吃了大虧。
“這件事,如果吳忠義不追究,就這么算了,但是不能再有下次!”
劉仲天拍了她腦袋一下,離開了床榻,走出了大帳,估計是去看吳忠義了。
蔚七七小嘴一撇,如果吳忠義不馬上滾回京都去,有他的好日子過,沙坑只是小小的警告而已。
蔚七七托著下巴思考著,剛才吳忠義那個狼狽樣,回來了一定會洗澡。七七猛地坐了起來,飛快地下了床,背起書包跑了出去,果然看見兩個士兵搬著一個冒著熱氣的大木桶向營帳走去,七七殷勤地湊了過去。
“這是給吳監(jiān)軍準(zhǔn)備的洗澡水吧?”
“是啊,監(jiān)軍掉到沙坑里了,渾身都是沙子!”士兵解釋著。
“噢,那么倒霉?。 逼咂咻p笑了起來,突然指著士兵的身后,“那是誰?”
兩個士兵慌忙回頭望去,目光搜尋了好一會兒,也沒有看見什么人,都奇怪地看著蔚七七。
“七將軍,你看見了什么?”
“我可能眼睛花了,你們忙,我回去了!”七七得意地看了一眼木桶,歡快地跑回了大帳。
劉仲天坐在吳忠義的營帳里,吳忠義大口地喝著水,這會兒,他真想告狀,可是又覺得丟人,只能生氣,啞口無言。
劉仲天故意裝作不知實情,奚落著吳忠義。
“這里原來是匈奴的營地,附近應(yīng)該有很多匈奴留下的埋伏,以后請吳監(jiān)軍不要隨意走動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