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西安以后,有一個評委是張東,另一個評委是鄭鈞。這兩個人我以前都沒見過。鄭鈞這個人好像聽說過,但沒聽過他的歌。我個人不太喜歡和玩搖滾的人來往,一是因為我潔癖,不喜歡他們的一些態(tài)度。第二是因為玩搖滾的人還喜歡將自己比較、吸毒糜爛的一面用“搖滾”作為借口,這也是我所不喜歡的!
在北京機場頭等艙休息室里,我見到了鄭鈞。他帶了兩個助手。他有一個大的行李箱,它的尺寸大小是不能拿上飛機的,航空小姐開始不讓帶,但后來又帶上去,后我看見那個空中小姐,用一雙女性的手吃力搬那個大箱子時,心里真有些不舒服。
你們這些男人真不懂得憐香惜玉啊!這么大一個東西,為什么非要搬上飛機不能托運,不應該這么搞特殊吧!飛機里還有幾百人啊,這里面還有一個大家的安全問題!而且,任何一個有水準的人,都應該具備這方面的常識!
不過,在從機場一直到去酒店的路上,我和鄭鈞還是蠻聊得來的。他也蠻健談,挺好的一個人。身上有一股什么都無所謂的勁兒,好像許多事看得挺透,舉手投足間都要將自己大腕的一面表現(xiàn)出來,挺可愛的?,F(xiàn)在想起來,我還蠻喜歡他那股勁兒。
他原來是在濟南賽區(qū),一到西安賽區(qū),選手們都對他很熟悉,對我則是剛好相反,他們都不知道這個頭上插了一朵大紅花的女子是何方神圣。一些選手大概都知道鄭鈞是搞搖滾的,于是,門口便是一大片扛吉他的、穿皮衣的、包頭巾的!
他有個助手是個長頭發(fā)的男孩子,隨時隨地帶著一個攝像機,只要我和鄭鈞稍有爭執(zhí),他馬上就將攝像機對準我?,F(xiàn)在回想,這可能是當時他們公司的一個炒作行為。當時我是根本不防這些的,我只有一雙眼睛,對著選手,后面沒有眼睛幫我看著。
所以我當時很納悶,為什么我和鄭鈞在臺下聊得好好的,一上臺就不對勁了!